么随便了,不是只允许一个家属进来探望么,怎么什么臭苍蝇都飞的进来。”我当即瞪了旁边的一位面容呆滞的警察小哥:“你们这里来了疯狗,都不管一下的吗?”
那小哥看了我一眼,依旧面容呆滞,目光平视正前方,语气淡淡然:“你都说了是疯狗,我们拦的住吗?两位要是话说完了,请出去,这里不适合两国领导会晤,谢谢配合!”
到了门外,在我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陈子寒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恶狠狠的说:“这一巴掌是替我妹妹向你们方家讨的。”说完,又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一巴掌,是抵消你小叔在咖啡厅打我的那两个耳光,看在你孩子也没了的份上,另一个耳光就给你免了,我警告你,肖梦琪,别以为我叫你一声梦琪姐,就真的把你当姐看,我们之间的问题已经不仅仅是方青山了,这辈子,在a市,有我没你,有你没我!”
然后我就拖着沉重的步子回了家,脸上火辣辣的痛,脸颊也滚烫,估计已经通红了,这两记耳光打的着实的重,将我整个人都打清醒了。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善良都会变成美好的一切,有时候你一味的退让,追求和平,只会让你坠入另外的深渊,我和陈子寒的关系,从来没打算刻意发展成什么样,只想着,没有什么尖锐的矛盾,冤冤相报何时了,能忍我就忍了,疯狗咬了我一口,难道我还要咬回去吗?
这天之前,我的答案一定是不。但从这天开始,我的答案就无比的坚决了,就算这只狗有狂犬病,只要敢过来咬我一口,我就绝不口下留情。我容忍她,是因为我不想为一些无畏的人事破坏我多年的休养和平和的心境,不代表我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那样,可就成了懦弱了。
所以,我立刻拨通了报警电话,脸上的伤痕是陈子寒袭击我最明显的证据,以及大门上的电子眼,很清楚的拍到了陈子寒连打我两个耳光的画面。
虽然我的伤势没有严重到可以让她负上刑事责任的地步,也足以让她被警局的一系列手续烦个半死,更想借此警告她,我不再是那个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小白兔,现在的我,牙齿已经锋利了,她敢再嚣张一下,我不保证自己不会咬人。
一路上,我都在为自己果断的做法表示自豪,小叔子说的没错,对于什么样的人,就应该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陈子寒那种性格,得罪的人一定不少,我也没必要处处对之忍让,她不会感激,只会更加肆意妄为。
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回到了家,可刚到门口,拿出钥匙时,我连打开大门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身子轻飘飘的往后仰,然后重重的跌了下去。潜意识里已经做好了摔倒在地的心里准备,没想到,我却跌入了另外一个美好的天堂。
一个强有力的怀抱,一种熟悉的味道,一声关心的话语,虽闭着眼,却能清晰的分辨出这个人,这个我等了很久的男人。他抱着我,踢开门,直奔我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