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你知道那个羞羞的地方为什么会疼吗?”
“呃……不知道。”她的脸红了红,干嘛要提这么羞羞的问题?
“那是因为……”唇凑到她的耳边,言简意赅地说:“你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给我了,我们是真的夫妻了。”
这就让糖糖更纳闷了,“真的夫妻?我们不是一个月前就结婚了吗?”还有,怎么又是那个给你的问题,给你的意思不就是给你按摩吗?你按摩难道还要按到那种地方去?
“嗯……按照流行一点的说法,你昨晚已经被我吃了。”
“吃了?!”她吃了一惊,愣愣地眨了眨眼睛,“老公,我哪有被你吃了呀?我不是好好的吗?没缺胳膊也没断腿,再说你怎么舍得吃我呀。”
“……不是吃饭的那种吃!”金黎斌扶额,该怎么向这个小丫头解释呢?
“哦!我明白了。”她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眸子里透着满满的惊喜。
不过这惊喜却让他有了冒冷汗的冲动,第六感觉告诉他,这个惊喜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老公,你是说,这种吃,不像吃蛋糕一样,吃完了就没有,而是吃完了,人还在是吧?”
“……”这可以算是一种解释吗?
“老公,我也要吃了你!”说完,那血盆大口已经向他的脸部扑了上来。
他还没来得及阻止,自己的脸蛋上就被这小丫头咬了一个大大的牙印,他欲哭无泪地委屈道:“老婆,你还真咬啊!”
糖糖很无辜地抿着唇,小手替他揉了揉那个新鲜出炉的大牙印,“难道不是这种吃吗?老公,我好想吃你啊!”
“……”某人狂晕,这是解释上做到了明显的自作自受吧?看来要让她弄懂这个,得要从实践出发。
他一本正经对她说:“糖糖,一个星期后,等你那个羞羞的地方不痛了,我教你怎么吃我!”
“(⊙o⊙)哦……”原来还有人盼着被吃呀?
万岁,一个星期后,就真的可以吃到老公了!
于是乎,一个星期后的某一天夜晚,在金黎斌的引导之下,糖糖总算是实现了从自己一周大开始的愿望,成功地吃了一次金梨饼。
虽然还不到一个回合就被这强势的男人夺走了主控权,自己像是睡在一叶浮萍上,时而穿过小溪,时而流进湖泊,时而荡漾江河,在最高点的时候磅礴于惊涛骇浪……
她总算明白了,所谓令一种“吃”的含义,一开始会有点不舒服,可后来自己不由自主地沉醉在他的节拍里,无法自拔的魅力,棒棒糖也不过如此吧。
大战了几个小时,糖糖彻底被身上的这匹饿狼给累趴下了,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紧接着便呼呼大睡过去。
澎湃缓缓退却,吃饱喝足的金黎斌满足地抱着自己的爱妻走进了浴室,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渐渐痴迷,险些又澎湃了起来。
深呼了几口气,才把火气给压了下去,哼哼,不能太多了,多了的话,糖糖受不了了,不想玩了,可怎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