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你没必要向我汇报,我也一点都不关心。”敬拉不悦地抿唇,她还忙着呢,没工夫在这瞎墨迹。
再说了,他们结婚与否,和她一毛钱关系没有。
她关心的只有如何要回那些把柄。
“要多少自己填。”韩彩京对她不屑的态度很是反感,眉心一拢,直达主题。
优雅地从包里拿出一张空白支票,和一支小巧玲珑的钢笔,笔帽上镶着一圈闪闪的碎钻。
敬拉先是一怔,然后瞬间愤怒了。
她不能理解,有钱就那么了不起吗?有钱就能随便决定别人的人生吗?
此刻,她争的不是奂宥云,争的只是穷人最后的尊严。
她莞尔一笑,垂睫扫了眼支票,而后抬眸倨傲地和韩彩京对视。
倏然,笑容凝住,纤细的手臂霸气地一扬。
在支票和钢笔落地的那一瞬,唇角荡漾起一抹鄙夷,“如果钱能买到爱情,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韩彩京脸色一僵,余光瞟着被风吹得轻微抖动的支票,定格在空中的手一点点攥紧。
“请不要用金钱侮辱爱情,它在我心里是无价的。”敬拉阴郁的俏脸腾起一丝丝忧伤。
对她来说,爱情是圣洁的,她可以奋不顾身妥协,但不能被践踏。
“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韩彩京吸了吸气,忍住怒气。
后果?她当然知道,奂宥云那变/态可不是善茬,怎么恶毒怎么干的主儿。
这时候要是没有刚住,保不准明天她就红到岛国当女/优了。
仔仔细细衡量了一番后果,她底气十足地催促,“你还是走吧,他和谁在一起不是我能决定的。”
“他找别的女人,肯定是你不能满足他,那种种/猪……”
敬拉忍不住啧啧出声鄙视,眼珠一转,贱贱地提议,“你有时间找我,还不如下几部岛片好好研究研究。”
韩彩京气得红唇微启,喉咙滚动发不出一个音,她是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清纯女人那么无耻。
其实这也不怪敬拉,和凌橙那女流氓子混多了,损人的招数还是学到了皮毛。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敬拉都没有看清楚奂宥兮是从哪里窜出来的,脸上就扎扎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奂宥兮神色狰狞地瞪着她,“彩京,这种贱人不用对她客气,把她的脸撕烂,看她怎么勾人。”
韩彩京凝了凝眉,没有说话。
“你……”敬拉被打蒙圈了,揉了揉火辣辣刺痛的脸颊,恨恨地咆哮,“随地野//战的贱人,你也好意思骂别人。”
奂宥兮微红的腮晕霎时变得苍白,牙痒痒地抿唇。
还是灼热的掌心,又高高的扬起。
还打?
敬拉眼眶都红了,她也不是吃素的,眼疾手快的挥拳挡开。
一步上前,双臂猛地发力。
踩着恨天高的奂宥兮,被推得连向后退,幸好韩彩京扶住她,才没有丢脸的摔倒。
“宥兮姐,和她动手有**份。”韩彩京余光瞟到,不远处围聚着不少人在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