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之逃了。”
“了尘大师,你说呢?”
“贫僧和无极道长看法一样,孤煞难化,等彻底困住后,再用其他办法,最好是能取宿主心头血活祭孤煞。”了尘和尚说着,自个儿也感觉不对。
清清嗓子,补充道:“人是难受了些,好歹驱煞后家宅安定,且心头血而已,不会死人。”
“混账!”南鹤峥的手重重落在轮椅上,爆喝一声。
轮椅随着他的动作朝前猛然滑动,瞬间,已经一动到了尘和尚面前。
南鹤峥面如罗刹,抬手一把掐住了尘和尚的脖子,声音更是阴沉如地狱伸出传来的:“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了尘和尚被抓住喉咙,从脖子根一直涨红到头顶,挣扎着想说话,到嘴边怎么也张不开,急的乱动弹。
冰泽赶紧上前,道:“爷,您真要气不过,小人帮您动手,别为这污了自个儿的手。”
“是啊。”颜正廷哭丧着脸,紧跟着道:“王爷息怒。”
“好一个息怒。”南鹤峥冷哼一声,一把将了尘和尚甩开,取出帕子擦了擦手,道:“颜正廷,颜大小姐是你的骨肉。”
“本王是不是能理解成,孤煞是从你体内传下来的?”
颜正廷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又不敢否认,那模样,当真是要哭出来了,嘴巴动了半晌,憋出几个字道:“王爷,话不是这么说……”
“既然要取心头血,颜相的想必也一样。”南鹤峥并未看他,抬手道:“这就取颜相心头血,来驱煞!”
“王爷,王爷,微臣知错。”颜正廷吓得跪下,连连认错,道:“了尘大师也只是那样一说,并未当真准备实行。”
“雨笙是微臣所出,微臣定不会让人这般欺辱她的。”
南鹤峥睨了他一眼,并未搭理,转头看向了尘和尚:“你是哪个寺庙中的?”
了尘和尚刚被掐的差点窒息后,又被甩到一边,人刚缓过劲儿来,就听到南鹤峥问话,连滚带爬的跪好,道:“回,回王爷,贫僧乃裕隆寺的和尚。”
“去查,裕隆寺是什么来头,将方丈带过来。”南鹤峥立刻下令。
了尘和尚被吓得颤抖不止,求饶道:“王爷,求您扰了贫僧,贫僧刚才是口无遮拦,求您不要请方丈。”
“饶?”南鹤峥掸了掸膝头的细褶子,冷哼道:“本王从未听过哪个出家人,口中能说出活活取心头血这样的事。”
“你当生活是话本子?活人取血,还是取心头血,还能有活路?”
了尘和尚的确是随口说的,话本子里驱邪都是这么弄得,谁知道一句话不对,就犯上了端王。
他颤抖着不敢应声。
南鹤峥又看向跪着同样发抖的颜正廷:“这无极道长,哪儿请来的?”
“回王爷。”颜正廷顿了顿,道:“是犬子所请,犬子与无极道长在外认识,正好遇到,故而请上门的。”
“之前就认识?”南鹤峥的视线在人群中巡视一转,准确的落在颜哲身上:“你?”
颜哲从未与南鹤峥有过交集,此时被他凌厉的眼神看的不敢抬头,跪下道:“回王爷,臣下乃颜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