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怔怔的看着祈寒,不久前他还对着耳畔轻声说着,“莫待失去方知悔,何不怜取眼前人!”只是莫名的睡了一觉,为何转眼间一切都变了摸样?
见他的眸中没有一丝冰冷,反倒透着一丝担忧。他已经向前迈出了一步,为何突然止步,将自己远远的推开。
一切片疑云陇上心头,眉眼间敛了神色,“祈寒,就算拓跋沅一派人来抓捕阿绾,只有留在军营里,留在祈寒哥哥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祈寒见苏绾起了疑心,容色和煦的靠着床榻旁坐了下来,伸出温热的掌心附上她触手的冰凉指尖。
“是苏瑾和太子亲卫,他们就要回宣州了。且不说拓跋沅一欲抓捕与你,如此战火连天硝烟弥漫的地方,是不适合你一个女孩子逗留。听祈寒哥哥的话,回去吧!”
苏绾怔怔的看着祈寒,那声音还是那般温柔,见他神色眉目疏朗,并无异常,心里莫名的闪过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样滋味,总感觉他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苏绾并没有和他争辩,也没有驳了他的意思,只是声音放柔了些,如水的瞳眸凝视着祈寒,“只是我这身子,恐怕要呆上几日,不如让哥哥他们推迟几日在离开。”
苏绾的话语婉转,给了双方缓解的余地,苏绾千里迢迢的来此,很想留在他的身边,不能够如此便轻易的回去了
祈寒见她的眸中那期盼神色,此时离开对于她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又怕她会怀疑。
“好,本王命人给你准备安静一些的营帐,让你安心的静养,两日后你就随安叔他们回宣州,这可是军令!不得违抗!”
那军令二字之时眉宇间似乎添了几分肃穆,一副煞有介事的神情。
苏绾美眸凝视着他,心间却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一丝异样,苏绾并没有显露半分,苏绾权当他是在说笑,竟是笑了。
“祈寒哥哥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阿绾现在脖子动都不动不得,更别说离开了。”
被苏绾充满俏皮的话给糊弄过去,祈寒的眸中竟是有些无奈,有时候女人太聪明了并不是什么好事。
那眸中星辉依然柔和,指腹轻移附上她的雪白的纤颈,摸向后颈处,那个人下手重了些,苏绾的后颈骨竟有些错位才会导致头痛脖子僵硬。
祈寒将她的身子扶正,手掌附在他的脖颈处,温热顺着脊背蔓延开来,苏绾心底荡起丝丝涟漪,被他如此的揉按着,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痛楚。
祈寒微扶着苏绾躺了下来,苏绾需要静养,营帐之内每日都要议事,不适合她呆在此处,命人找了一处幽静一点的营帐,并且命人严密把守着,预防拓跋沅一再次前来抓人。
苏绾搬进了新的营帐,整整在床榻上躺了一天,祈寒白日里来过一趟,直到第二日大半日都没有再出现过。
苏绾已经能够下榻行走,感觉脖颈不再僵硬,四肢也轻便了许多,想要出去走一走,却是被小昭给拦住了。
“小姐,您这身子刚刚好了一些,又要去哪里。王爷可吩咐了,小姐要在营帐里养好身子,这个是军令,难道小姐要害昭儿挨板子不成。”
苏绾蹙起秀雅的眉头,若按常理小昭此时不是该在申屠俊那里,近两日小昭均是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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