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纾那样依赖的声音,盛维庭十分傲气地哼一声:“那我就大发慈悲让你抱一抱。”
他说完,林纾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觉得有些羞赧,想要回去拿被她落在那里的行李箱。
盛维庭先她一步走过去,拉住了行李箱,然后走到她面前:“如果我没有猜错,里面应该还有价值不菲的项链,你就这样把它扔在那里了?”
林纾吐了吐舌头,刚想说话,却越过他的肩膀看到了从远处走来的一人,眉心微皱锎。
盛维庭对她的表情不说了如指掌,但也能看出什么,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便看到了一个似是有些眼熟的女人正朝他们走过来。
邵仪径直走到了盛维庭面前:“你好,盛维庭,我是邵仪,还记得我吗?我们曾经见过的,我和盛阿姨认识。”
她介绍之后,盛维庭才有了些记忆,只是脸色便不是很好,他一向很会看别人是不是对自己有意,面前这个女人,满眼的欲/望,遮都遮不住……
偏偏邵仪还伸出手来想要与他握手,他的眉心紧皱,毫不留情:“既然你见过我,那我肯定已经说过我是洁癖了吧?”满脸的不悦。
邵仪落落大方,丝毫不觉尴尬:“不好意思,因为看你和小树亲近,还以为……”
林纾实在不喜欢邵仪再一次在她面前戴上面具,让她觉得难受作呕,干脆撇开了头。
盛维庭竟是嗤笑一声:“你又不是她,凭什么让我为你破例?”他能给人留面子的话,那真的是得太阳从西边出来啊。
尽管他这话说得有些恶毒,可林纾却觉得心里格外温暖,忍不住伸手握住了他的。
她多幸运,有一个男人只会为她破例,有一个男人只觉得她是特别的。
林纾没有看邵仪,只是拉了拉盛维庭的手:“我们回去吧?阿凛还好吗?”
盛维庭便将视线收了回来:“她有什么不好的,呵……”大概是想到她做的那些事情,他的唇角都不免抽了抽。
邵仪站在原地,手依旧还没有收回来,张开的手掌慢慢地紧握成拳,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最为灿烂的笑容,大步走开。
回到医院的时候,盛凛还在睡,林纾便拉着盛维庭出去:“既然还睡着就不要吵到她了,我先回一趟Sapling。”
盛维庭嗯了一声:“早点回来。”说了之后发现这话似乎有些太缱绻,便加一句,“小鬼很想你了。”
林纾笑起来:“我知道的。”
林纾去了一趟Sapling,将没有能送到的项链交给了主管:“对方不收,我也没有办法。”
她如今是Sapling的主人,主管能拿她怎么样,便也只是笑笑:“那我给徐先生那边去个电/话。看看这事儿要怎么解决。”
林纾原本是想走,因为想早些回去见盛凛,可不过走了两步就被主管叫住了:“林小姐……”
林纾回身:“怎么?还有什么事情吗?”
“就是,徐先生那边,让你拿着项链过去一趟,你看……”主管一脸纠结,大概是怕她不肯去。
林纾微顿,虽猜不透徐祖尧的心思,却没办法抗拒,点头应下。
她拿了东西到楼下,居然已经有车等着,见她下来还替她开门:“林小姐,请上车。”
林纾也没有拒绝,直接坐了上去。
开车的是一个年纪略长的中年男子,开车前见林纾看过来,微微点头:“我是徐先生的司机。”
“谢谢。”
“林小姐客气了。”
车子一路往郊区而去,徐家所在竟是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筑,车子开进大门,沿着石板路开了会终于停下来,司机下车替她开门:“林小姐,请下车。”
林纾手里捧着那个首饰盒,下了车,忍不住环顾了一下徐家的建筑。
她早知道徐家富饶,却不知道是这样富,这一片那么大的地盘全都是徐家的,白墙黑瓦,飞檐翘角,园中都是年老的树,树荫便遮出了一大片清凉。
林纾被人带路走进了大厅,一眼便见徐祖尧坐在厅中的红木沙发上,拐杖放在一旁,手里端着一杯茶正在浅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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