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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记得,我是被人打晕在了刘姥姥家的地窖里的,怎么醒来之后,却是在这?
不过话说回来,这屋里,可真香啊,我身上盖着的这床被子,更香。
这种香不是那种香水或者化妆品的香味,而是女人的体香味,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感觉很好闻,且女人的体香味是最好的催情剂,此刻我只感觉浑身发热,都要喷出火来了。
咦,不对。
我猛然掀开被褥,就发现,我竟然浑身**。
我草,这怎么回事,难道,在地窖里打晕我的那个人是个变态,他已经把我……
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不敢再想,倒是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难受死我了。
而这时,房间门忽然被人推开了,我紧忙抬头看去,而当我看到走进来的人之后,整个人都傻了。
“刘……刘婶?”
进来的人,竟然是刘寡妇!
刘寡妇的男人前几年收庄稼的时候,被自家的农用车轧死了,她公公死的又早,家里只剩下她婆婆一个瘫痪在床的老人和她这么个守寡的女人,也亏得她年轻的时候学过医,虽然大病看不了,但村里人有个头疼感冒啥的,她还是可以处理的,所以这个家倒也一直支撑着。而且刘寡妇长的漂亮,我虽然管她叫婶子,但她却只比我大四五岁,估摸顶多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这样的一个女人,又没了老公,村里的老少爷们都没少惦记,甚至还有人偷偷爬过墙头,偷看过刘寡妇洗澡,但最后都被彪悍的刘寡妇拿着菜刀追着砍,这之后才消停了下来。
刘寡妇出名的原因也并不全是因为她的美貌,更因为她的贞烈,二十七八,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纪,可她却不改嫁,更没有抛下瘫痪的婆婆回娘家,而是一直默默地撑着这个家,这样的女人,值得敬佩。
看到她进来之后,我心头一惊,下意识的将被褥堆在了大腿根,然后惊疑不定的问:“刘婶,这,这是哪啊?”
她闻言看了我一眼,又瞄了我内地方一眼,随即竟然脸上一红,低声说:“这是我家。”
怪不得这屋子这么香,只是,我怎么会在这?
而且还浑身赤条条的?
我想要问,但刘寡妇却将手中的洗脸盆放在了床边,然后说:“我给你换药,脑袋往前伸一点。”
我闻言将嘴边的话头咽了下去,随即往前伸了伸脑袋。
因为我是坐在床上,而刘寡妇是站着的缘故,所以此刻当我伸头之后,我的脑袋立马就顶在了她的胸口处,我心头一慌,就想往后挪一下,哪想到刘寡妇却说了一句:“别乱动!”
我闻言身体一僵,但也不敢乱动了,只能任凭刘寡妇的小手在我的头上摸来抚去的。
换好药之后她并没有急着走,而是慢慢关好了装着内衣裤的抽屉,随即坐在了床边。
此情此景让我十分紧张,此刻屋子内的窗帘紧紧的拉着,光线十分之昏暗,而且又是孤男寡女的,怎么看,这都有些暧昧啊。
就在我心里琢磨不定刘寡妇到底什么意思的时候,她却忽然说话了。
“天麒,我听说,你在城里混的挺好的。”
我闻言摇头苦笑,在村里人看来,我是大学生,而且毕业后还留在城里了,又处了一个有钱的对象,以后就要走出这鸟不拉屎的大山了,也不知道多少人背地里羡慕过我,甚至还有人说我老聂家祖坟冒青烟了,才生出我这么有灵气的小子。
可是谁又知道,这些年,我在城里受了多少苦,毕业后的这几个月,我糟了多少的罪?
这些,也只能我自己往肚子里咽罢了。
见我不说话,刘寡妇便继续说:“我男人死的早,也没有留下一男半女的,而且家里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老人,我现在还年轻,还能勉强支撑起这个家,可是,人都会老,我老了之后,谁来照顾我啊,唉,我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
我不知道刘寡妇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便没有接话,而刘寡妇却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见我发愣就犹豫了一番,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吞吞吐吐的说:“天麒,婶……婶想要个孩子,可是婶没有男人,所以婶想……婶想和你借个种,你看行不?”
刘寡妇说出这话之后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而我却当场石化了。
她要借什么?
借种?
这……我没听错吧!
我可以理解一个女人想要孩子的心情,可是,她说出这话来,还是让我很震惊。
而且就算她真的想,那为什么要选我,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但村里一根**的男人可有的是,生了一把子力气,人高马大的也不少,她为何就偏偏看上了我这个文弱的小子?
她似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脸上带着几分羞意说:“你是大学生,脑袋灵光,而且,而且……”她说到这里往我那地方看了一眼,然后诺诺的说:“而且,你的种好!”
说完之后,她立马起身,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间,只留下我一个人傻愣在床上,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我的……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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