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誉。。。是这个意思?”墨夷问我,声音有些僵硬。
我点点头,轻叹,“你以后,还是注意一点影响,不要太嚣张了。”
我说着,就往吟妃的那罐药去,却见那药黑糊糊的,我也看不懂,一时有些扫兴。
却只听得墨夷在我身后淡淡道,“那么皇后娘娘有没有对公主说过,女子的名誉是留给相公的?只要相公喜欢,公主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切随心所欲,不必在乎其他。”
我听得心头大动,随心所欲。。。下意识转过身,脱口问道,“那我可以不嫁给你吗?”
然后,我看到墨夷那张倾城绝色的脸一瞬间就寒了,寒得我的心忍不住一缩。
“不可以。”墨夷紧紧看着我,一字一顿,声音异常的轻柔,却听得我浑身忍不住一抖。
我慌忙摆手笑道,“我开玩笑的,玩笑。”
墨夷眼微眯,却并不放松对我的注视,危险一笑,“那就好。”
我被他看得心悸得慌,忍不住就逃开他的视线,往他身后而去。他身后的小桌上,摆着他刚刚为语卿嫂嫂捡好的药。我急步逃过去,随意拨弄起来——虽然其实我真的看不懂这是个啥!
我假装饶有兴致地在那里弄药,却听得身后墨夷的声音清淡,“不是想知道我喂太子妃吃的什么药丸吗?”
我被他引起了心头的好奇,忍不住就转身,小心翼翼地看他,“你要告诉我?”
他这时看着我,脸色已经和缓了大半,轻轻点头,“那药名叫尽落,可解百毒。”
我听了,眉头微皱,“你是说,语卿嫂嫂她是中了毒?”
墨夷对着我点头,“与你所中的毒一样。”
我下意识反问,“一帘疏雨?”
墨夷听了,却突然眉头微蹙,定定看着我,良久,问,“谁告诉你那是一帘疏雨的?”
我听他这话,心下不由一沉,“你这意思,难道不是?”
墨夷只静静看着我,并不回答。
我忍不住,问,“是什么?”
墨夷眼微眯,“你为什么会这么感兴趣这毒药是什么?”
我被他一问,猛然一滞,又转念道,“我差点被这毒害得死在水里,还不能感兴趣一下吗?”
“真的只是这样?”墨夷深深地看着我。那眼神,太毒了,像是能将我看穿。
我心中一惊,又故作镇定道,“不然你以为我好端端的做什么要对一个毒药感兴趣?难道我还要去买一点回来还给吟妃不成?”
我说完,便听得墨夷低低地笑了出声。他笑起来,眉头略展,极是好看。
我看的不由有些发怔。
他道,“我以为,你最多就只能往她的药里吐口唾沫进去,别的,也再做不出什么来了。”
我唇角一抽。
这眼神。。。毒的!
他突然道,“聚到终须散。”
我一愣,望着他,眨了眨眼,不理解他这话从何来。
“你与太子妃中的毒,叫聚到终须散。”
我心中大惊,慌忙反问,“你说的是真的?”
墨夷脸色微变,“你不信我?”
我狠狠眨了眨眼,又摇摇头。
信?
我要信谁?
如果信墨夷,那么就是乐太医在说谎;如果信乐太医。。。可是墨夷为什么要骗我?如此,乐太医又为什么要骗我?
四哥中的毒又是哪一种?
我用力压下心头沉闷,勉强对着墨夷一笑,随口转了话题,“我中毒的时候全身麻木,不能动弹,手臂青紫,为什么语卿嫂嫂她能动能跳,看起来正常呢?”
墨夷眸色深沉,深深望着我。他应该也知道我这是在转换话题,却并不说破,只看了我半晌,才顺势接道,“因为你不会武功,太子妃却有一定的内功修为。再者,你的毒直接从手腕处入,这是最致命的下毒方式。而太子妃是被人从掌上逼入,这毒性少了许多,又被太子妃用内力压制,这才能支撑到现在。”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帮她解毒?她也好少受这许多的苦啊。”
墨夷看着我,冷笑,“在湖边,我眼里心里就只有你一人,哪里还有那心思去管其他不相干的人死活!”
我被他这话说得心中惭愧,又见他神色冷清,心中忍不住不安。他不说话,一时药房里就安静了下来,我被这气氛压得难受,只得随口再捡一个话题,“那我也是吃了那药丸解毒的?”
“嗯。”墨夷冷哼,算是答了。
我想了想,没想起来,便问,“我不记得我有吃过。。。”
我话刚刚落下,就只觉腰上一紧,身子一暖,已被压入他的怀中。我一惊,尚未反应,却只觉唇上一热……
我大惊失色,慌忙就要推开他,手刚触及他硬实的胸膛,他却又极快地将我放了开。
我大怒,甚至未及反应,下意识地就抬起手,要往他脸上去。
“就是这样。”他看着我,清清淡淡一句话。
我的手,猛然僵在空中。
他淡淡瞥过我的手,却不反应,不避也不辩,只道,“在水中,就是这样,臣喂公主吃的药。”
他沉黑的眸子定定看着我,明明他刚刚就是在对我无礼,却偏偏这时能端得这般理直气壮,如此,反倒衬得我不可理喻起来。
我愤愤收回手,怨愤盯着他,手恨恨往唇上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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