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芬早就布置好了,当然不会让吴洪山什么都查不到,也不会让吴洪山查到太多怀疑有人设计莫婉蓉。
很,吴洪山身边一个他平日里非常信任下人就表示,他今天早上时候曾经看到莫婉蓉身边丫头那个池塘边徘徊,神色慌张,而莫婉蓉这个丫鬟,下午时候突然就身体不适,然后出府看病去了,现全无踪迹。
过了一会儿,又发现根本没人请莫婉蓉来找骆芬,或者说,那个之前去找莫婉蓉说要求见骆芬妇人早就已经消失了,并不是宾客里一员。
再多消息也就查探不出了,吴洪山甚至对那位给吴子文报信下人动了刑,但对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从陌生人嘴里听到了骆芬可能会跟莫婉蓉起冲突消息,才跑去告诉吴子文讨好对方。
几乎所有证据都指向了莫婉蓉……吴子文坐凳子上任由那位御医帮他包扎,神情晦暗不明。
吴子文如今岁数并不大,作为吴洪山唯一儿子,他顺风顺水地过了将近二十年,所有挫折,都是这些日子受到。
先是被自己父亲逼婚,然后,即将得到一个极好职位时候被人打伤,而现,他一只手竟然被废了?
吴子文受伤是左手,但即便如此,想到以后自己生活上可能会遇到种种问题,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御医,手受伤了,要怎么处理?”正吴子文发愣时候,突然却听到了一个细小声音。
开口询问人正是骆寻瑶,骆寻瑶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卖那个会两个月后受伤瘸腿四皇子一个好,自然也关注了一些这方面事情。
四皇子会十二月中旬摔下马折了腿,当时京城应该同样冷得很,而他还会跟吴子文一样断了骨头……
既然如此,既能表达对吴子文关心让吴子文感动,又能对自己计划有助益事情,为什么不做?
果然,听到骆寻瑶向御医询问自己伤情,小心翼翼地看了自己伤口又问了注意事项,吴子文脸上闪过了一丝感动。
不过,骆寻瑶虽然向御医问着关于他事情,却根本不抬头看他……想到自己跟莫婉蓉定亲事情,吴子文脸色难看起来。
骆寻瑶跟御医交谈,除了就旁边吴子文和一直关注着骆寻瑶徐秀珠以外,并没有其他人关注——这时候,威远侯府因为骆芬落水吴子文受伤事情,已经乱了起来了。
骆芬出了事,寿宴当然也就进行不下去了,吴洪山让下人通知了宾客,说是骆芬不幸失足落水,不能招待,然后就将所有人请了回去,开始专心调查起这件事来,给好几个跟这件事没多大干系下人都动了刑,想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隐情——他已经开始怀疑这次事情有没有跟他有仇人掺和了。
骆寻瑶从御医那里问到了自己想问,看了看那张方子以后,就又站到了徐秀珠身后,小心地观察着周围情况。
此时看到吴洪山愤怒表情,就知道这次事情恐怕是不能善了了,骆芬就算做手脚再怎么干净,吴洪山真要查,也不可能查不出来。
不过,就算再怎么查,也不会查到她头上去,毕竟骆芬原本是想让她落水,当然不会让这些事情跟她有关,反而还特地把事情弄得跟她全无关系——菊蕊这些天,就被安排了不少事情,一直留吴子文院子里基本没出过门。
“事情查差不多了吧?侯爷,这次事情跟寻瑶全无关系,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骆成开口,本来他也该跟宾客一起离开,不过骆寻瑶也牵扯进了这件事,他当然也就不会离开了,可现,就要宵禁了,难道他们还要继续呆下去?
“不行!我是被陷害,一定要把事情查清楚了!”莫婉蓉开口,她根本什么都没做过,却被安上了这么一个罪名被人冤枉,可想而知会有多么地愤怒。
吴子文可是他唯一儿子!吴洪山也没有放弃意思,可是从那些下人嘴里却再也问不出多东西了。
齐文俊已经有些后悔自己掺和进了这件事了,本来他站出来是为了卖莫婉蓉一个好,不牵扯骆芬则是为了威远侯府面子同时不觉得骆芬有必要这么做,却没想到竟然会演变成如今局面……
他知道吴洪山应该是想差了,估计,也只有看到了当时情况他,才能明白当时骆芬有多么刻意,这应该就是女人们后院斗争手段。
可惜,他因为前些日子没少听到骆寻瑶事情,也知道她是吴子文本来差不多要定下了妻子,先入为主,就觉得应该是骆寻瑶动了手脚又说动了骆芬跟莫婉蓉起冲突,毕竟威远侯府住了十来年了,怎么可能这里没点自己人手?可按照现调查到情况和威远侯府人表现来看,这个女人竟然真就跟她表现出来一样,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哭哭啼啼草包。
觉得自己之前是高看了骆寻瑶以后,再回想自己看到事情,齐文俊也就能把情况想明白了——那该不会是骆芬设计莫婉蓉想让她把骆寻瑶推下水却自己倒了霉吧?
可是,骆芬好端端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为了能让骆寻瑶嫁给吴子文?
有些想不通,又不好这个时候推翻自己之前说过话再去指认骆芬……齐文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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