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怒然转头,望向了那一群还躺在地上的执法队友肃声道,“我们败给了他们,但绝对不能败给自己,如果你们还承认军人的身份,那就靠着自己站起来,我在执法院等你们!”说完,张阳便深呼吸了口气,再一次仔细地看了一眼二十七名血卫,他想要把这些老师,他想要把这些他们将要超越也必须要去超越的身影留在眼中,刻在心底。
“他叫什么?”窗前的向雨峰,望着那个一颠一颤,渐渐消逝的背影,眼睛里面满带着欣赏。
“张阳!”
“很好。”向雨峰微微一笑,“我很喜欢他。”
然而肖克却并没有向雨峰那样的好心情,如果说震惊是他对血卫十人狂扫执法三百人队的第一心情,那么担心便是他的第二心情,看着那一个个一拐一拐从地上爬起来的执法队员,一股怒意直冲肖克的心头,在这一刻,他似呼忘记了面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止一次给他带来震撼了。
“我知道你这么做的用意,但这样的残酷对于他们这群还是孩子的人来说,是不是太过于沉重和惨忍了?”
“沉重?惨忍?肖校长,你可别给我戴这么大的帽子,我有点受不起啊。”一脸笑意的向雨峰,坐到了肖克的校长椅上,从桌面上的小熊猫中抽出了一只香烟,正待点起时,却被肖克一把给夺了过来,“我现在在和你说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请你尊重自己。”
向雨峰看着肖克的那张满是怒意的脸,愣了愣后,不由地笑了起来,他歪着头,打量了一眼肖克道:“你,还没有老?”
“什么?”肖克一愣,显然不明白向雨峰刚才那句话的用意。
“沉重?惨忍?”向雨峰摇了摇头,笑道,“知道军人身上的担子是什么吗?肖校长可以告诉我吗?”
“保家,卫国!”
“啵,恭喜肖校长答对问题,不对可惜没有奖励。”向雨峰朝着肖克耸了耸双肩笑道,“那么我再问肖校长,保家,卫家这两样东西,沉重吗?”
“因为沉重,所以惨忍!”向雨峰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一抹淡淡的含意随着他双目之中的冷光迸射而散发了出来,“年青?肖校长,你知道什么是年青吗?你对年青的定义难道就是因为孩子,而忽略了他们在穿上军装的那一刻起,所代表的,就不再仅仅是一个人的荣辱了吗?难道肖校长不明白,当那面红色八一军旗在他们的身后飘扬的时候,他们的身份,只能是共和国的军人了吗?年青。“向雨峰冷笑一声,猛得站了起来,走向窗边,朝着不远处不动如松般站立在那的二十七血卫道,“肖校长可知道,他们之中的平均年纪没有一个是超过三十岁的,肖校长可又知道,就在明天,他们就要去开赴血腥的战场,或许,永远都无法再重新踏上这片土地,永远都无法去渴望那属于普通人的幸福。”向雨峰深深地呼吸着,目光深沉而哀伤,“他们,是我的兄弟,是除了女人,可以分享一切的兄弟,可是明知道是这样一群生死相依的兄弟,我还是要把他们送到战场,为什么?”向雨峰转过头,目视着肖克,那道道如刺一般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剑直插进肖克的心里,那眼睛里面浓浓的悲伤,更是让东伯紧握着双拳,让李燕燕紧紧地捂紧了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