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石激起千层浪,比刚才高老爷夺人妻子更猛烈的信息呼之欲出。安如意死死的攥住手机,生怕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高景瑞也疑惑的捂住额头,不明白高景祥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一直都怀疑高景祥不是傻子,有一次,他亲眼看见林健给高景祥递了一个东西,高景祥随手拿过来,一点傻子的样子都没有。可是一直没有得到证实,所以就放弃了。
现在,高景祥是要算总账了么?
高景瑞也好奇,为什么高景祥要装傻,以一个精英的形象不是更好的来争夺高家的财产么,傻子的话,要绕的路太远了。
“你别胡说!谁知道你打的是什么鬼主意!”林清意识到,高景祥可能要说些什么出来。那是多年前的一些事情,如今旧事重提,对她没什么好处。
“我胡说?妈,你确定我是胡说么?七岁那年,我发烧,你在我的病房外跟医生说,让他变成傻子,不许治的人是谁?”高景祥冷冽的样子,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七岁那年,高景祥忽然发烧,高老爷不在家,是林清把他送到医院的。烧的昏昏沉沉的时候,他听到门外医生在跟林清说话。
“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高温很有可能会损伤他的大脑,情况好的话,以后可能会反应慢一些,不好的话,智力就只能停留在七岁了。”
“那就让他发烧吧,让他这辈子都成傻子。”说话的是年轻时候的林清。高景祥不相信一直以来待他这么好的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更不明白她为何会这样说。
“可是,夫人……”
“没什么可是,小孩子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说,有些结果也是天意,你说呢,大夫。”充满威胁的话让大夫适时的住嘴,林清看到有效果,也转身进了病房。
病床上,躺着一个小小的人儿,这个人太过乖巧,林清叹了口气,坐在病床边,抚摸着迷迷糊糊中的高景祥,“孩子,我是一个孩子的妈,我也不想你这样,可是,谁让你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呢。你放心,就算你变成傻子,我也不会让你流落街头。”
后来,高景祥的高烧果然退了。算他命大,智商一点都没有受损,不过对那天的事情他就多了一个心眼。
后来的后来,他就开始装傻,同时开始偷偷的调查林清嘴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十四岁那年,他终于从一个老仆口中知道了那人是谁……
林清同样冷笑,看着高景祥的眼神充满了挑衅,“你说我这么说,有证据么,没有证据你就可以把我随便给栽赃了么?”
高景祥也不恼,示意福伯上前。福伯鞠了一躬上来,对着高辉不疾不徐的说道:“当年的那个医生,是我。”
福伯的确是当年的那个医生,他于心不忍,偷偷的给高景祥开了药注射进身体,并且开了另外一个药来维持高烧的假象。后来,林清为了灭口要追杀他,碰巧遇到出门的高景祥,高景祥示意他乔装,躲到最危险的地方。
所以,他就变成了福伯,成了高景祥的管家。
“当年,夫人不让我给少爷医治,甚至在后来的时候,又怕走漏风声,甚至还派人暗杀我。”没想到一直以来身边都放了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林清目瞪口呆的看着福伯。
“还有,妈,我的母亲真的是生病死的么?”高景祥看着林清的眼神毫无温度,“我十四岁那年,可是查出来了一点有趣的东西,不知道你想不想看。”
福伯上楼,去了高景祥的书房,林清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知道今天是躲不过了,可是,躲不过又如何,他能奈她如何?
福伯拿出来的是一张处方和一张化验单。泛黄的纸张上,黑色的墨迹是那么的刺眼。这是他十四岁那年找到的东西。
他十四岁那年,从一个老仆的口中得知他并不是林清的亲生儿子,而她口中的那个女人就是他的母亲。不过,那个女人也死掉了,死于肺痨。
老仆说,他的母亲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可惜红颜薄命。
一直以来的锲而不舍,让他还得到了一个东西,母亲的药方以及残留的药物。凭着直觉,他把药物拿去化验,得知那并不是治疗肺痨的药物。
“我母亲为什么会得肺痨?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换了药的人是谁,还要我多说么?”当时负责照顾他母亲的人,是林清。
为了把他母亲置之死地,她换了她的药。
“没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