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富贵去了解陈泰北的情况,目前还没回来汇报,张余便跟陈泰北拉起家常,了解他家里的大概情况,以及入狱前的工作。
陈泰北上面还有一个母亲,家里的亲戚不多,自己是冶炼厂的工人。
聊了一会,苟富贵终于来了,张余当即示意,让苟富贵派几名战警送陈泰北回家一趟,看看家里人。特别表示,桌上的钱是自己给陈泰北的,让他的路上买些东西,送给妻儿。
苟富贵听得懵逼,这算是什么事,特别送一个犯人回家省亲。可这里张余说的算,张余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吧。苟富贵招呼了四名战警,送陈泰北回去田丁县省亲。
安排妥当,陈泰北跟着走了,苟富贵回到张余的办公室,满心纳闷地说道:“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情况了解到了吗?”张余笑着问道。
“了解到了,受害者的儿子,也就是被割断手的那小子,在校园凌霸陈泰北的儿子,打了不止一次。学校总是和稀泥,加上受害者家里是做水产生意的,比较有钱,平常也不把陈泰北家里放在眼里。而这陈泰北,就是冶炼厂一工人,据说挺兢兢业业的一个人。”苟富贵说道。
“这就是把老实人逼急了,光脚也就不怕穿鞋的了。”张余说道。
“正是因为这些考虑,才没有判死刑……不过,他这个案子,哪怕是事出有因,也不可能有翻案的机会……”苟富贵说道。
在他看来,张余是不是想找一些冤案昭雪。
冤案之所以是冤案,原因在于本来不是你做的,被硬栽成你做的。陈泰北这个案子,哪怕事出有因,但行凶就是行凶,跑不了的。
“法不容情,其情可悯。他已经那么久没有见过家人,一定十分挂念,让他回家看看吧。”张余略带伤感地说道。
“是……”
苟富贵应了一声,心中暗说,你都已经下令了,人都被带走了,还跟我商量啥呀。
“咱们再继续翻阅档案,看还没有这种,或者是明摆着就是冤枉的。”张余说道。
苟富贵没有二话,答应之后,退出办公室。
这年头冤案不是没有,但已经要比早年间少之又少。除非是像霍思琪那种,真就是有家族子弟犯案,否则的话,一般不会出现纰漏。
张余又翻了两本档案,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当当当……”
门外响起敲门声,张余喊了声“请进”,房门打开,是苟富贵拿着一本档案走了进来。
张余心头一喜,看来是有收获,他打了声招呼,“苟哥,怎么样?”
“有个发现,你看这个……”苟富贵来到办公桌前,将档案递给张余。
张余接过观瞧,上面的人名叫作沈重,照片上看,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看起来是个忠厚之人,不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带凶相的人。
但是,再看他犯得案子,着实让张余大吃一惊。
沈重是武南市辖下金桐县人,五年前因械斗打死一人,打伤七人,被判有期徒刑三十年。具体是为了什么打起来的,上面并没有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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