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正要叙一叙旧……”
金角大王道:“叙什么旧,既然是仙长你的朋友,那就是我们两兄弟地朋友,咱们一起去喝酒说话。 ”
李进脑子一转,点头道:“这几位道友也是丹师,对于丹道痴迷无比,实乃志同道合之辈,如能听一听二位道兄讲解丹道,以开茅塞,那就再美妙不过了。 ”
金角大王叫道:“既然懂得炼丹,那还有何疑,更是好朋友了。 走走走,喝酒,喝酒去。 ”
当下拉扯着李进,招呼着五龙真人等人,向偏堂走去。 金角、银角可是贵宾级别的人物,自然有专门的上房招待。
且不说他兄弟二人手段神通以及在西牛贺洲的地位,就是他们背后那大靠山,也是镇元子无法不面的。
他虽然与三清同辈,但毕竟不如三清,不如那人教教主,仙道第一人。
五龙真人此刻还有些迷糊,却被李进使了两个眼色,止住了疑问。
他知道金角、银角的性格,不喜欢罗嗦拖泥带水,他们要请客喝酒,你便去就是,越是大方畅快,他们二兄弟就会越开心。
果然是客分三六九等,这金角、银角不但有上房招待,还有仙酿美酒,珍果奇葩伺候,十分周到细致,显示出主人家对这两兄弟的重视。
银角心思粗中有细,见五龙真人和他两个门徒有些拘束,倒是那老顽童极乐童子,丝毫没有什么宾主的概念,大马金刀一坐,拿起果品就吃。
倒满了酒,银角问道:“这几位道友十分面生,不知与仙长是什么关系?”
李进笑道:“这位五龙真人,是贫道地师兄,这位极乐真人亦是师兄。 其他两位,均是师侄。 只是我等虽然出自一门,却素未谋面,这次他乡相遇,倒让二位道友见笑了。
想我们青城一门,以炼丹入道,那道统,却是上古金仙惧留孙所传。 ”
金角、银角听到惧留孙的名头,都是眼睛一亮:“惧留孙师兄传下的道统?难怪善于炼丹,不错不错,有理有理。
不瞒几位,我兄弟二人,与惧留孙乃是平辈称呼,具体身份,却是暂时不便告知了。 ”
李进虽然知道他们的来历,却是装作不晓,点点头道:“自然是全听尊便。 ”
金角点了点头,又道:“那惧留孙乃是阐教教主亲传门徒之一,玉虚门下,亲传弟子不过二十,除十二金仙外,只有燃灯、南极仙翁、子牙、申公豹几人而已。
那南极仙翁,今日也在镇元子仙师的邀请之内。 ”
李进听他如数家珍一般,更加不敢小视这两兄弟,若是一般的妖王,消息绝对不会这么灵通,这两金角、银角,也算是与众不同。
银角叹道:“可叹那玉虚门下,却有些不识好歹,竟然数典忘祖,改投佛门,端得可笑。
阐教教主亲传弟子,倒有七八个皈依了莲池之下,去做那什么劳子佛菩萨,可笑可笑。 ”
金角自然知道惧留孙也是道门转佛门的代表人物之一,也不便把话说的太过,免得李进面上无光,当下将话题转过,另开主题道:“话说那五庄观内后院那珠灵根,一万年才成熟一茬,此时正当瓜熟蒂落时节。
因此镇元子仙师此次讲课,亦是与众仙家分享人参果,因此又称人参果会。 只是邀请地仙家成千上万,那人参果总共才二十余颗,到时有那口福地,却不知是哪些仙家了。 ”
银角笑道:“想我两兄弟与仙师既为密邻,又是道门一脉,怎么都少不了咱们兄弟二人一份吧。 ”
李进想起那回梦之草,知道蚊子师叔的丈夫范杞梁,也就是那长城大王,还等着回梦之草恢复千年前地记忆呢,当下问道:“二位道友见多识广,连镇元子仙师也难免要卖几分薄面。
贫道有一事欲请教,听说这五庄观内长有一种回梦之草的仙草,却不知是真是假。 ”
金角十分奇怪地望了李进一眼:“回梦之草?五德仙长你不知此为何物么?那人参果又名草还丹,那草还丹的叶子,便是回梦之草了。 ”
万没想到,那回梦之草竟不是一株草,而是人参果树的叶子!
“仙长你打听这回梦之草,有什么用?据我们兄弟所知,这玩意并不是什么炼丹材料啊。 ”
李进立刻扯起鬼话,无比沉痛地道:“只因贫道在人间有一爱侣,因为变故,失去了记忆,需要此物为引,才能恢复。
贫道与此女有三世情缘,无法割舍,是以打听此物,却是肝脑涂地,也要寻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