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环住了杜欢欢的腰肢。
“拿开。”杜欢欢冷血的说道。
“不。”南宫帝像个孩子似的。
“我浑身都痛。”杜欢欢无奈说出来实情。
“怎么会痛?”他不解的看着她。
杜欢欢却闭上了眼睛,不一会,便睡着了,看来真的是累极了。
南宫帝看着睡在自己的怀里的杜欢欢,听着她细微的呼吸声,他的目光一直定格在她的身上,他伸出手,慢慢的解开了她上衣的两个扣子,顿时,杜欢欢两边肩膀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便呈现在他的眼前,仔细的判断了一下,倒是很像被什么绳子之类的勒破了,伤口还很深,已经结了一部分血嫩的迦,还有一部分还是裸露自啊外面没有长好。
他轻轻的触碰了下,便看见杜欢欢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于是赶紧在她的伤口轻轻的呵了一口气。
他的目光往下望去,便是杜欢欢的两只手,那双原本白嫩的手,此刻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口,看起来很是恐怖,南宫帝不禁有些心痛。
他轻轻地抓着她的手,那一刻,说不出内心到底是怎样的情绪。
爱,还是恨。
好像都不是。
他抱着她,却毫无睡意。
于是,慢吞吞的起床,走到了外面。
四周还是山,屋子的前后左右,全都是树林,风吹过,吹起了一地的萧瑟。
农妇正在洗衣服,很是认真,没有发现南宫帝,然后,南宫帝的目光,便定格在了院脚一边的一张小小的藤床上。
他走过去,那藤床是新编的,有些藤床上,还残留着暗红。
他自然知道,那是血。
想起杜欢欢的手,他的心,忽然就翻腾起来,翻腾的开始痛,那种痛是他从来都不曾有过的,可是,却又似曾相识。
“那姑娘你是妻子吧?”农妇发现了南宫帝,便笑着问道。
南宫帝侧身,看着农妇:“和出此言?”
“哦,我老公回来的时候说,他发现你们的时候,两个人都晕倒了,你躺在藤穿上,而她躺在你的身边,看样子,而她身上手上全都是伤,衣服都破成这个样子了。如果不是你的妻子,也不会连自己的命都不要。那藤条,是有毒的,她的身上全都受伤了,最好能及时的接受救助,否则,就有可能留下终身的溃烂伤疤的。”农妇说着,还扬起了她手上正在洗的衣服。
那是杜欢欢的裙子,他亲自为她挑选的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裙子,此刻,那裙子的两边的肩膀处已经磨破了,那上面,还有隐约可见的没有洗干净的血痕。
所以,她之所以会受伤,是因为她亲手制作了这张藤床,还拉着他在那密林中前行。
体力不支,才会晕倒。
“杜欢欢。”他心在心中轻呼一声她的名字。
他如此待她,而她,却没有在大难来时各自飞。
南宫帝忽然之间觉得有一片苦涩涌入口舌之中,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该怨恨还是该高兴了。
“你是说,藤条有毒?”他像是猛然惊醒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