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奕不关心这三个女人心情怎样,他只关心董艾的心情,看了她的方向一眼,发现她依旧毫无笑容。
他轻轻叹了口气,从沙发上站起身,欲朝她的方向走去,因为想解释眼前这一切。
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他也很想知道。他明明跟乔海瑶谈妥了条件,可她为什么还要上演这么一出?
安晴扫了他一眼,发现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她们身上,而是在……这令她非常生气,但为了保持形象,她转首看向容柳月,“傅夫人,你的儿子这是吃完不打算负责吗?孩子都有了,才说没有结婚的打算!”
容柳月不悦瞪了儿子一眼,忙拉过安晴的手安抚,“没有那个意思,我们傅家会负责的,给我几天,我会说服他的。”
“既非心甘情愿,为何要碰不该你碰的东西。”安晴表面上护女心切,实际上是担心手头上投标的合作案找不到合伙人。
傅君奕冷冷笑了笑,毫不客气拆母亲的台,“我不想结婚谁也别想硬拉着我进教堂。”
安晴抓着包包的手紧了紧,豁然站起身,“傅总,不是我们乔家一定要高攀你们傅家。若不是怀孕了,我才不会急着要女儿嫁进来。”
“那就等生下孩子,验过DNA再说婚事。”他口气非常不高兴,因为这两个女人妄想掌控他的人生,这令他十分反感,说话伤了人也不知道。
说完后,他就后悔了,看了眼脸色苍白如纸的乔海瑶,有种想揍自己一拳的冲动。
乔海瑶抬眸不敢置信望着傅君奕,她这辈子最爱,费尽心思想得到的男人,如今竟怀疑她所怀孩子的爸爸?
她掀唇苦涩笑了笑,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该不该放弃。
看到女儿那么伤心的样子,身为母亲的安晴,虽经常以利益为先,但现在却抛弃了那些东西,只想为女儿争一口气,“傅君奕,敢做要敢认,你敢说自己没动过海瑶分毫吗?”
“……”傅君奕抿着唇没有说话,因为他做过,虽然是喝醉酒的状态,但第二天醒来两人光溜溜躺在一张床上,就可以证明一些事,那是他唯一一次失误。
这问题一针见血,却是董艾十分想知道的事情,因此她屏住呼吸,细心聆听,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做过。
可他沉默不语的样子,令她心中燃起的些许希望一点点破灭,手脚开始冰凉,他越是久回答,这问题的答案就越显而易见。
心凉了一大截,她痛苦闭上沉重的眸子,扶着沙发扶手的手因用力而指尖泛白。
看到董艾失望的样子,他想着要解释一下,“我是做过,但那是因为……”
岂料,安晴不理会他后面想说的,直接打断他的话,“既然肯承认做过就行了,不想负责也可以,大不了我带女儿去做流产。”
话音刚落,容柳月就立刻拽住安晴的手,“乔夫人,有话好好说,孩子们不懂事,我们大人得多担待,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了两家的情谊。”
“傅夫人,不是我们要损害两家利益,而是你家儿子说的实在不像话。”安晴冷哼出声,无视容柳月的示好,上前拉起坐在沙发上不愿起身的女儿,“海瑶,我们走。他们不肯承认孩子,不肯结婚就算了,当你当初冒死救他是白费,这五年青春浪费了。”
说着,便拉着乔海瑶往大门口走去,脚步没有丝毫迟疑。
她安晴虽然希望女儿将来的夫家对自己事业有帮助,但绝不能任人那样看轻和糟蹋,就当被狗咬了,她会很快替女儿物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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