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想拐弯抹角,也没时间去试探是否母亲所为,因为他所知道的就是事实。
本以为一次让步她就会收手,没想到三番四次都这样,他不能再容忍了。
“你的母亲是那种自揭伤疤的人吗?”对于儿子的质问,容柳月仅是挑眉,她故意反问。
以前或许不是,但现在他看不清了,“这件事只有您、我、她三个人知道。”当时在场的确实只有他们三人,知道得如此详细肯定是她。
“那你凭什么来质问我,或许是董艾自己给报社的资料。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她那种女人不值得你为她做这么多,你还不信,如今被反咬一口了吧。”
“不可能是她。”他很确定。一个那么抗拒的人,不可能跑去制造这种绯闻。
容柳月冷笑,“那你就是说,是我说的?”她哼了声,“我早该猜到的,你能来质问我,当然是觉得我做的。”
“可是儿子,做这样损害我自己名声的事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
傅君奕看了母亲一眼,虽然他不知道母亲想做什么,但肯定有什么意图,“那可只有您自己才清楚了。”
“看来,从你进门开始,就认定这件事是我做的,那我还解释什么。”她摆了摆手,十分无奈。
“妈,到底您要怎样才肯放过她,要怎样才肯收手?”
她看着儿子摇首,非常痛心道:“我说了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要放过谁,要收什么手?”
“妈!”他突然大吼一声,还是不想把事情做绝,“算儿子求您好不好,别再破坏我跟她的感情了。”
容柳月一脸不敢置信看着儿子,“你认定是我做的?”
“除了您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人。”
“我说了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无论你信或是不信。”
傅君奕痛苦闭了闭眸子,他觉得自己已经够讲道理了,“妈,dna鉴定书是您给董艾的吧?”
容柳月突然脸色发白,但强装镇定,“是。”
“那您知道这份鉴定书如今在哪里吗?”
“大概是在董艾手上。”
“错了,是在我手上。”
她脸色更加苍白,因为既然鉴定书在儿子手上,那就说明除了他,没人会知道这份鉴定书的内容,除非是那个制造者知道。
难道,儿子……她不敢往下想,看着儿子的表情变换着。
“妈,五年前是您给董艾的dna鉴定书,我说得没错吧?dna鉴定书到董艾手里的时候还密封着,您是一开始就知道内容的吧?还是,从头到尾这份鉴定书都在您掌控之内?”
“……”听到这,容柳月心慌了,因为她不知道儿子竟知道了那么多,“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吗?那我就说得更加通俗一点好了。”傅君奕不想那么早摊牌的,他没把握,但现在他可以借此威胁母亲,至少是一段时间。
“dna鉴定书从一开始就是假的,我与董艾压根就不是什么同父异母的亲兄妹,所谓的血缘也是制造的,目的只有一个:获得董艾手中的傅氏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