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硬来,只能口头上应允,“好吧,那就由你来保管。”
但她心里想的却是如何得到那份股权让渡书,只有得到它,她的心才会踏实,从此傅君奕和董艾才会毫无瓜葛。
容柳月看着儿子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就离开花园,边回屋边拨打电话。
那个男人很快就出现在她面前,她将事情大约说了一遍,然后问:“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尽快找出股权让读书。”男人恭敬回答,言辞一点也不含糊,还立刻抓到重点。
容柳月满意笑了笑,真不愧是自己的心腹,果然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不然怎会在她身边呆那么多年,知道她那么多事?
“还有,对那女人实施跟踪,有情况马上告诉我,最好你亲自出马,必要时候就下手,赶尽杀绝也无妨。”只要她再也威胁不了自己。
男人微微一愣,本想说点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只道:“是,属下领命。”
随后,书房恢复冷清,容柳月拿起桌上一家三口幸福的全家福,指腹轻轻抚摸丈夫的俊容。
“棠,为了我们儿子的将来,我只能这么做了,你不会怪我吧?”
那女人一天不除就是个祸害,她不能再让儿子跟那女人见面了,儿子的大好前程不该因她而毁去。
傅君奕头也不回走出祖宅,可在跨出铁门后,他回首看向花园,那里早已没有母亲的身影。
他总觉得母亲刚才的话话中有话,似乎想知道什么,更想试探他什么。
五年前的股权让渡书,知道的人只有他们三个,而知晓已签名的只有他和董艾,当时并无第三者在场,他也未曾告诉过任何人。
母亲重提的意图是什么?难道真的知道了什么?
傅君奕蹙了蹙眉,为什么每次回祖宅他都感觉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吧。他吁了口气,双手插袋准备离开,眼角却瞄到刚才感觉到视线的墙角。
驻足看了那里好久,最后竟不由自主走了过去。他觉得这里应该有人,而且那种熟悉的感觉太强烈了,就好像是她回来了……
“是你吗?”话不经意出口,他却不知道在问谁。
傅君奕来到转角处,那里空无一人,他不禁失望了,抬起手贴在墙上,那上面却残留着余温。
这时刚好阳光刚好穿透云层照射到他手放着的地方,本以为是体温的他,瞬间被自己可笑的想法打败。
怎么可能是她呢,一定是他太想念她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吧。
他失望回到车内,坐上车忍不住从后视镜再看了一眼那转角,摇了摇首,发动引擎离开。
可就在他离开后,此处转角街尾,一抹身影站在尽头,看着他刚在站着的地方,陷入沉思。
他……看见自己了吗?
只可惜回答她的,只有不会说话的空气。
“我好想你,却不能见你。你过得好吗?”董艾盯着他离开的方向,轻声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