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奕被困在洗手盆和她之间,急欲挣脱她的手,她就贴得更近。他无法做到不去想不去在意,她身上时时刻刻散发的女人幽香吸引着她,吞噬着他仅存的理智。
他越是抗拒药物的反应,身体就越是燥热。看着她的样子,他竟联想到她未着寸缕的模样。
使劲晃了晃胡思乱想的脑袋,他清空脑海里的想法,伸出双手想推开她,但一碰触到她裸露在外细腻光滑的肌肤,某种冲动又随之而来。
他吓得立刻松开手,不敢再碰触她分毫,可是他已退无可退,再不推开她……他头疼地揉着额角。
董艾目不转睛看着他,总觉得他不对劲,又说不出问题出在哪。
“去床上当然是休息啊,病人应该多休息,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没事了。”她非常耐心解释,怀疑他是不是烧坏脑子了,连这种基本问题都要问,“不过在这之前,你需要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下。”
“你干什么!”他突然怒吼出声,急切抓住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手。
如丝般光滑的肌肤,他不敢太用力,仿佛一用力就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的手刚才不经意划过他衬衫敞开的胸膛,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使他身体忍不住轻颤。
他这么一吼,她的手立刻顿住,疑惑地看着他,“帮你脱掉湿衣服换别的呀,你看看你,连站都站不稳,难道我指望你能自己来?”
他今天怎么比平时暴躁,一个小举动就能引起他激烈反应。他应该没事吧?刚才的接触让她感受到他的体温似乎比之前更烫了,再不作降温处理,脑子会烧坏的。
“我能自己来。”他扶着墙站稳身体,其实头有些晕,但为了不让她碰触自己,只好硬撑。
董艾颔首,往后退了几步看着他,一点出去的意思都没有。
傅君奕没有脱衣服,而是走到蓬头下,让冷水从头到下冲刷身体,所幸的是燥热减缓了一些,他也清醒了,可他很明白,这种清醒不会维持太久,所以趁这时候他必须把话说明白。
他双手撑着墙壁,头对准蓬头,水沿着短发滴落在地上,深呼吸后他转身走向她,“丫头,听着。我没有发烧,只是被下药了。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你要远离我。”
既然推不开,他选择坦白告诉她,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用心。
“下药?”她似懂非懂地重复他的话,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全身发烫,脸上有着不一样的红晕,呼吸加重,心跳在掌心下快速跳动。
“该不会是……”那种药吧?她没说出口,倒是一个地方解答了她的疑惑。
仅是一眼,她便将头撇开,可是脑海不经意回播画面,他全身湿透,衣服黏在身上,下身某处正叫嚣撑起。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眼眸一直闪烁却不知放在何处。
所以,离开我的身边,越快越好。傅君奕很想大吼,可是牙关一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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