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对手,你要降服还不是轻而易举。”
杨玄闻言故作诧异,言语确实异常的平静:“大人太过抬举,在下本事浅薄,这御气境也不过刚刚侥幸跨过而已,连二次淬体都未圆满完成,哪有贯通经脉,都尉麾下这亲兵,实力以至化气境巅峰,又配三眼火铳这等杀器,我若不全力以赴怕是连小命都要丢掉,轻而易举实属夸张,失手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刘云山闻言微微有些不信,以为杨玄是在推脱责任外加隐藏实力,若没有打通经脉,这身体里存不住天地灵气,施展武技怎么有可能有凝聚霜雪这等异象,可总不能在这点上争持不不休,他是个好脸面的人,自然也不可能自降身份去检验杨玄的实力,只是顺势道:“你那么多理由都是废话,本不是光彩之事,我也不与你争个对错,我刘云山并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桌上三碗酒,喝了,这事便一笔勾销”
罢,也不等杨玄回答,先端起自己跟前的大碗,仰头咕咚咕咚的喝尽了。
霎时间,只见刘云山头上渀佛刀削过的两寸短发微微起伏,渀佛有种莫名的力量要从他体内往外冲,原本古铜色的皮肤也变得有些潮红,一股浓烈的酒气随着他身上的热浪弥漫开来,而后将酒碗不重不轻的往桌案上一放,双眼渀佛映着烧成汁液的火铜,带着一种碜人的色泽,死死盯着杨玄。
“我已经喝了,你莫非不给我刘云山面子不成?”
见杨玄半晌没有动静,刘云山微微动恼,宽厚的手掌在精铁桌案上一阵厮磨,便见手掌边缘的钢铁好像烂泥一样拱了起来,一阵浓烈的杀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若是杨玄不喝这酒,那他就找到借口动手宰了这不识抬举的泼货,只要不动用火炮营的力量,自己便是杀了他也无妨,性质并不算严重。
而且这种敬酒不喝的确很伤人脸面,以这为借口,也不怕外人不站在自己这方。
杨玄见他动怒,也知道他这做的什么心思,他是算准刘云山顾忌颜面,只要自己出并未依仗人多收拾他那三个部下,那这刘云山十有也不会以人多欺人少。只要私下里较量,我又怎么会怕你。只是杨玄却没想到,不等他抛出激将法,这刘云山便心存顾忌,压根也没打算动用军队力量镇压他。
“这厮背后应该有个聪明人,而且这刘云山对其言听计从,恐怕是个难缠的角色。”杨玄目光一斜,落到了那屏风后面,他神魂隐隐能感受倒其中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纵然有所收敛,可这人之算到了自己的武道实力,并未猜到自己精通神魂,这般看去一目了然,那后堂之中就像着了火一样。
不过对方有意隐藏,他也不便于触碰,知晓底细便好,不至于非要弄得一清二楚。
这缕念头下去之后,杨玄便将跟前那青瓷大碗端了起来,也不顾忌,这酒本就能够致命,这刘云山自然没必要往其中下毒了,略微一忖,便喝了下去,入口浓香,可到了喉咙整个嘴巴就木了,舌头就像是被开水烫过,完全没了知觉,杨玄不懂声色的运转精气加以炼化,那股感觉持续一阵便也渐渐消散了。
酒水入肚,停顿了一两息时间,杨玄顿时觉得肠胃一阵绞痛,好像刚才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一碗炼成汁液的火铜,所过之处尽皆糜烂,不过杨玄心里也是清楚这只是错觉罢了,自己修炼先天十二大缠丝,又经过了天地元气的二次淬体,身体强度近乎妖孽,哪是这一碗酒所能损伤的,只是皮肉之苦却也难免。
“这酒液中蕴含的天地元气真是浓厚,而且性质偏于阳性,我如今炼体之法脱胎于先天十二大缠丝和玄阴刀诀,都是阴柔法门,然而自然造化讲究阴阳平衡,正如日月交蘣、春秋冬夏,便连人体内十二条经脉也是六阴六阳,只有这样世间万物的因果才不会紊乱失衡。”杨玄一时间若有所悟,那些散入肠胃间的酒液慢慢与他体内长年累月积郁的阴气交融,二者相辅相成,在他体内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酒液化作阳气散开,融入体内,并未带来丝毫不适,之前二次淬体因为灵气空乏,未能成功,此时借助这七蒸酒的力量,竟然慢慢趋于圆满了,而且是一种彻彻底底的圆满,阴阳平衡、毫无缺陷。
一碗酒饮尽,杨玄神色自若,并无任何痛苦,反而因为体内阴阳交泰,有种舒服之感。
“有些古怪,怕是咬牙硬装出来的吧。”见此情景,刘云山心头也是微微有些诧异,随后一想,便嗤之以鼻,也不多什么,端起一碗酒对着杨玄微微平举,而后又是一饮而尽,“我倒要看你能忍多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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