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在一边商量,公司的员工听见了,他们告诉我们说,他们的总裁夫人原来叫王文丽,这次回来之后向大家更正了,她不是王文丽,是叫黄雪晴,而且已经领过了证,是正式夫悽。至于里边的曲折故事,他们也不全清楚。而且现在莫总裁他们不住在原来的别墅,住在另外一个住宅小区里,并告诉了我们地址。”
“雪晴啊,你可把我们瞒苦了,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你跟王文丽是同父异母的妹妹,可是我们明明摆了订婚宴,眼看着文丽被莫双宁带走的,最后怎么跟莫双宁结婚的是你?那王文丽一直没住家里,她又是躲在什么地方?还有,前段时间你们一起来我家,我发现文丽怀孕了,当时以为是莫双宁的孩子,所以没问,那么你知道吗?她怀的是谁的孩子?”王冠达把压在心里的疑问一股脑全问了出来。
黄雪晴正当发烧头疼之时,又碰上这么棘手的问题,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死了算了。为什么一切都冲着她来?当初她本来就是被动加入的,一切都是王文丽和刘畅然的谋划,现在却要她来向王文丽的继父解释,这算什么道理?
黄雪晴只管将头埋进臂弯里,头疼啊,就算是该由她来应对,也得给她准备时间啊,现在倒好,连点缓冲的余地都没有,直接把她放到架上烤了,怎么办?
“雪晴,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很难受?哎呀,病了也没个人照顾,常此以往不行啊。”王冠达同情起黄雪晴来,他焦急地等夫人把药拿回来,现在不知自己能做些什么,只好在客厅走来走去。
黄雪晴则忍着浑身的酸痛在脑海里急速想办法,到底是该帮王文丽他们瞒着还是实话实说?瞒又势必瞒不过去,这真是难死她了。
门铃的响声打断了她的思路,她直起身来,王冠达已经快步走去开了门,王秀英拿着一包药回来,边换鞋边跟王冠达指着说,这是治感冒的,那是治发烧的,每样药怎样吃法等等。
王冠达去给黄雪晴的杯子里填热水,王秀英热心地把药拿到黄雪晴面前,看着她扉红的脸,又用手探了下额头,眉头倏地拢了起来:“哎哟,仳刚才还热呢,得赶快吃药了。”
王冠达把热水端来了,王秀英将药放了两粒在手心凑到黄雪晴的唇边,黄雪晴感激地望着他们,真是一对热心的好人啊。正要吃,鼻子里闻到了那股药味,忽然就觉得一阵恶心,推开王秀英的手往厕所跑去。
王秀英也跟了上去,“怎么了雪晴?”黄雪晴只觉得犯恶心,对着马桶干呕,也没呕出什么东西来,就这样折腾了一会儿,她气喘吁吁地抬起了头,正对上王秀英一双狐疑的眸子。
“雪晴,你,是不是,怀孕了?”她轻轻地、小心地问。
“怀孕?”雪晴黑白分明的眸子望向她,有些不明所以,当这个词在头脑中盘旋了一阵之后,她的眸光发生变化,突然的两簇亮光闪过,她兴奋地低语:“我怀孕了?我怀孕了。”
看着她不明所以的样子,王秀英有些好笑:“真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你明天上医院去查一下,明天我来帮你料理莫双宁。这种事马虎不得,搞不好就会伤了孩子。”
她看看自己的手心,“这药也不能吃了,怕对胎儿有影响。算了,我还是帮你敷冰块降温吧,再帮你熬点姜汤红糖水,你烫烫脚,晚上盖厚一点,发发汗就好了。”
黄雪晴非常感激,千言万语只能化成一句:“有媽媽真好!”王秀英笑笑,帮她忙活去了。
鉴于目前的情况,王冠达夫妇决定,今晚就留下来照顾黄雪晴和莫双宁,他们实在不放心把发烧的病人黄雪晴留在这里照顾植物人的莫双宁。一共两间卧室,黄雪晴和王秀英一间,王冠达和莫双宁一间,一人负责照顾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