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地说:“她一个孕妇,我能把她怎么样?都差点把她当祖宗供起来了!”
王文丽水眸中惶惑更胜,她摇着头喃喃地说:“畅然什么都没跟我说,阿牛也说我爸爸是何晋湘,畅然如果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畅然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阿牛坐在椅子上翘起二朗腿,大大咧咧地说:“刘畅然那小子有点能耐,居然跟我干上了,我要找的文思阳就被他先得了手,可见他想要你老爸的宝库,这世上,谁不喜欢钱财?他刘畅然要想自己得手,肯定不能告诉你实情啦,一定是想等他得去了那些钱财,你就没用了,把你甩了再找别的女人。你想想,他一个花花公子,怎么就突然只喜欢你一个人了呢?还不是这个原因!”
王文丽摇着头,瞪大的眸中一抹受伤的神色:“不,不可能,他不能那么对我!”她冷冷地笑,头发散乱地遮住脸庞。
黄雪晴不忍见她痛苦,上前握住她的双肩,诚恳地劝说:“妹妹,我看妹夫不是那样无情的人,以前他或许花心,但我看得出来,自从有了你,他已经收敛了性子,全身心地爱着你了,如果不是,她怎么可能想办法找到我,让我替你与莫双宁订婚,成全你跟他呢?”
这话说出,黄雪晴心中划过一丝酸楚,因为这事,发生了那么多不曾料到的事,可以说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不论是好是坏,他刘畅然和王文丽,到底是自私了些。
王文丽认真地注视着那双与她相似的眼睛,这些话安慰了她,刘畅然应该是爱她的,应该是!
“那么你真的是我姐姐?你干什么来了呢?也是为了爸爸的财产?”王文丽眼中闪过戒备。
黄雪晴想了想,这话也不能说它不对,便勉强点了点头:“可以说是吧。”梁实清说爸爸给她和媽媽留下了遗物,没提王文丽啊,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文丽变了脸,水眸立显敌意,她拨开黄雪晴的双手,推了她一把,任性地顶嘴:“你们都瞒着我,要抢属于我的东西!哼,实话告诉你说吧,爸爸只喜欢我一个人,连宝库密码门都设定的是我的指纹,没有我,你别说拿里边的钱财了,连门都别想进去!那是属于我的,属于我!”
一涉及钱,王文丽就有些歇斯底里了,她是那么爱钱,哪能容人抢她的东西?黄雪晴,这个没有与她一起生活过的姐姐,本来就没有一丝感情,这一下更是只有敌意了。
阿牛见两姐妹吵了起来,就叫人带回王文丽,暂时先关着黄雪晴。一起逃过来的几位属下来到大房间里见阿牛,其中一个眼中的愤愤不平毫不遮掩:“老大,咱们这帮兄弟一直以来都是对您忠心耿耿,您说一不二。问题是我们还从来没有过对一个不相干的外人那么友好,关键是她拖累了我们。如果您看上了王文丽呢,我们可以把她弄到医院去打胎,从此她安心做您的女人,我们保证对她恭恭敬敬。如果您没这个意思,我们这帮大男人都是刀口舔血的,凭什么要供着这个娇气的女人?咱们又不是开福利院,我们不服气嘛。”
阿牛坐在桌边圆眼一瞪,威严地慢慢发声:“反了你们!”他的眼睛闪过一道寒光,一一扫视那几位兄弟,他们吓得不寒而栗。
阿牛活动了下颈子,邪眸危险地咪起:“我阿牛想要供着谁,还要请示你们吗?谁不想干了?说个话!”他从怀里摸出一把精致的手枪,啪地拍在桌上,声音冷到极致。
那几位振动了一下,眸底的畏惧渐渐弥漫开,没有人敢再说话。
阿牛狠狠瞪了他们一眼,“滚!”他冷冷地。
那几人无声地鱼贯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