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吧。
“桂丽,桂丽……”我像一只鱼一样贴在门上叫了几声,但是没人回应我,外面静悄悄的。
我又只好往回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阿至已经醒来了,他一边扯着衣服一边目光迷离的看着我说:“好热,好热,我想脱衣服,帮我脱衣服。”我看着他的脸越来越红,心想他真的是很热吧,于是就帮他把衬衫脱掉了。
阿至的胸膛我看过的,那次在游泳池我偷偷的观赏了很久呢,但是再次看到的现在我还是狠狠的咽一啖口水,多完美的皮肤哦,多宽厚的肩膀哦,我不禁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胸膛,在上面游走了一会,谁知道我的手还搁在他上面没离开的时候,他竟然反抓了我,并且一把将我拉进床里,他还转过身把我压在身下。
好热好热,我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冒汗,脸上好热好热,而现在阿至压在我的身上,在那么近的距离里,我都能仔仔细细的听到他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着,我脑袋好混乱,在那些杂乱无的东西里面,某些东西清晰的膨胀,膨胀着,我感觉到我快窒息了。
“我想……,我想……”阿至突然伸手抚上我的脸,从没有过的温柔,然后他慢慢的低下头来,封上了我的嘴,霸道却不容拒绝的试探着我,不知道怎么啦,我竟然有点迷恋这样的温柔,不由自主的迎合他,慢慢的随着他进入到了情迷意乱的程度,体内的温度还在急剧的上升,我摸着****着上身的阿至,他身上的温度也和我的一样的不停地上升,今晚我们怎么啦,怎么会这样呢?迷乱中我问自己,这时候阿至已经解开我的上衣了,右手在我的背后磨蹭着,试图解开我的内衣,但是试了都还是没有能顺利的解开它。同时他一直没有停止的在吻我,一点点加深,一点点用力,虽然我和阿至以前也有过接吻,但是从没有那一次是这样热烈而缠绵的。
我已经完全沦陷在这样的温柔里了,鬼使神差的竟然自己伸手,解开了内衣……
当上半身已经赤裸裸的展现在阿至身下的时候,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在迷糊的意识里清晰地对自己说:“南南,你不后悔,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是你心甘情愿的。”
我仍然努力地睁开眼睛看阿至,我想要清楚的记住这个时刻,这个属于我们的时刻。但是他一直是闭着眼睛的,他还在酒精的麻醉里吗?他知不知道他现在正在这样疯狂而霸道的侵占着我的身体,他的唇好热,好热,不管去到哪里都带去一片晕红,我越来越热,脑袋越来越混沌,身上每个地方都仿佛在燃烧着,要被融化的强度。
我很快就会被烧尽了吧,如同废弃的纸张,在燃烧的时候被卷进风里了,剩下一点点灰烬飘下来,飘下来,再次被卷走,最后消失无踪……
可是存不存在又有什么关系呢?脑袋里这时候就像被压了千斤巨石一样,昏沉沉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只剩下眼前的阿至,还有他温柔的爱抚,这样就够了,就够了,我的爱,一直巴望着的爱,就够了……
“安蓝心,我爱你。”猛烈而温柔的疼痛从下体传来的时候,阿至说了出来,他的身体贴着我,是那么紧,那么紧,我感觉到我的心跳和他的心跳频率是一样的,但是它们一起扑通扑通的,只是跳进了我的心里,却跳不进安守至的心里。
月光从窗外照了进来,弥漫在整个房间里,多么温馨的夜,我抬头看向窗外的天空,很讽刺的,竟然看到一颗流星刚好滑过,留下常常的尾巴,而同时滑过的,还有我眼角的两行温暖……
在夜里一点点变冷,一点点,变冷……
很小很小的时候听过这样一首歌:
悲伤的眼泪是流星
快乐的眼泪是恒星
满天都是谁的眼泪在飞
那一颗是我流过的泪
不要叫我相信
流星会带来好运
那颗悲伤的逃兵
怎么能够实现我许过的愿
谁的眼泪在飞
是不是流星的眼泪
变成了世界上每一颗不快乐的心
谁的眼泪在飞
是不是流星的眼泪
谁的眼泪在飞
是不是流星的眼泪
昨天的眼泪变成星星
今天的眼泪还在等
每天都有流星不断下坠
飞过我迷蒙的眼睛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意识开始慢慢的清醒起来,就是脑袋在撕扯着疼。旁边的安守至,也已经褪去了刚刚的热量,慢慢的回复了平常的体温,他睡的很沉,很沉,连被我压着的手都已经因为血液不流通而冰凉了他也没有感觉到,他睡着的时候真像个孩子,没有了白天的喜怒哀乐,好看的眼睛安然的闭着,高挺的鼻子均匀的呼吸着,嘴巴偶尔动一下,又恢复平静了。
忍不住又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他,亲爱的,明天起来后,你又不是我的了,那么在今夜,原谅我的贪婪。我只是想多一会儿,好好地在你的怀里安睡……
就一会儿……
二天是安蓝心叫醒我的,其实她叫醒我的时候我才刚刚睡着,昨晚后来我把阿至床上的被套拿出去洗好了晾在阳台里,然后泡了好大一杯咖啡在客厅里坐了很久很久,想让自己在思绪清晰的情况下把过去和未来都好好的想了一遍,直到决定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后,才回房睡觉的。
回到房间的时候我被安蓝心吓了一跳,因为她竟然是什么也没穿,只裹着一张被单,虽然平时安蓝心睡觉时候也有不穿内衣的习惯,她的睡裙是性感的让我目瞪口呆没错,但是也不至于一丝不挂吧。难道酒后大家都会这样吗?我又想起阿至亲我的样子,想起他躺在我身上叫着安蓝心的样子。也许只是安蓝心睡着睡着觉得热于是自己把衣服脱下来了吧,于是我帮她把被子盖好就上床睡觉去,但是我怎么也睡不着,想着要是安蓝心明天起来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话一定会吓的不浅。后来忍不住爬上来帮她把底裤和睡裙穿上,再回去睡觉的,这时候天已经微白了,咖啡的作用慢慢散去后一下子所有的疲惫全聚上来,眼皮好重,我很快就沉沉地睡着了。
安蓝心坐在我床头看着我睁开眼睛她就开口了:“我靠,南南,我昨晚竟然梦见我和阳兵洞房花烛夜也。”她抓着自己的头发很无法接受的样子。
“做春梦了呀,很正常呀,日有所思也有所梦呀,你不是惦记着那个美丽女人和阳兵的洞房花烛夜的吗?所以梦见了也不奇怪呀。”我转转眼珠回答她说。
“是吗?可是就是觉得有点什么东西怪怪的,但是又想不出什么事情,那昨晚是你帮我换睡衣的还是我自己换的呢?我好像什么也不记得,就记得我喝的烂醉,你把我拉到你怀里了。”
“你自己换的。”我怕安蓝心知道我看到了她的某些私密部位会尴尬,所以马上说。
“是吗,哦,那就好,好啦,起来刷牙啦,今天一天呀,头炮最重要是响,下马威嘛。”安蓝心说着把我的被子扯开了,我只好无奈的跟着起床了。结果跟她一起在洗手间里刷牙的时候,她看着镜子里我的两只熊猫眼就问:“喂,你怎么眼睛这么黑,你不会是目睹我和阳兵洞房的全过程所以****焚身睡不着吧。”
“滚。”我从下面踹了她一脚,继续刷我的牙,我才没力气跟她扛呢,她不是刚新婚幸福满足的小妇人吗?而我,却是个刚失恋或者说只是刚失身的女妖,我要省点力气为我的千年修炼做准备啦。
吃早餐的时候我一直没勇气看阿至,不是不想知道他今天是怎样的状态,而是我害怕我看到他仍然用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清澈眼神看着我说:“来,南南,多吃点。”
倒是桂丽,还是像昨晚一样殷勤的帮我们盛粥递油条,老过则哼哼的说:“你们呀,昨晚个个都醉得想快烂泥,真想把你们丢到前面那里积肥去,那个宋黎明也是的,一个人来也喝那么醉,还得我要送他回去,害得桂丽一个人要拖你们三个,多艰难的工作呀。”
“是呀,昨晚辛苦你了,桂丽。”我喝了一口粥,眼睛淡淡的划过安守至,看着桂丽说。
“没什么,我能做的。”桂丽笑着说,看看安蓝心,但是安蓝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只好又收敛了笑容。
“我的被套谁帮我洗了呢。”阿至突然说。
“哦,那个,是我,你吐了好多,我看见那么脏,放到明天的话都不知道变什么样了,所一就帮你洗了咯。”我轻描淡写的说。
“不好意思哦,一定很脏吧,谢谢。”
“哎哟,谢什么呢?不两夫妻吗?”桂丽突然说了一句,在静悄悄的现在显得很不自然。
安蓝心抬起头瞄了一眼她什么也没说继续喝粥,我呵呵的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低头猛咬手里的油条。
回房收拾东西去学校的时候我跟安蓝心说叫她和桂丽说声“谢谢”说昨晚桂丽确实帮了很多,特别是喂她喝茶的时候很细心,安蓝心开始的时候很不以为然的说:“装的吧。”
我听到有点反感就说:“安蓝心,有时候你做事真的很不行知道吗?为什么就说句谢谢都这么难呢?桂丽其实很害怕你的知道吗?”
“那关我什么事,我没叫她怕我呀,好啦,我跟她说就是了,南妈妈。”安蓝心看着我生气的样子无奈的说。
于是在将要上车的时候,安蓝心走过桂丽身边,小声的说了句“桂丽,谢谢。”没带任何感情,就像平常逛街的时候某间商店传出来的打折录音一样: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跳楼大甩卖,跳楼大甩卖,要买赶快来之类的。
但是我还是很高兴,安蓝心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她毕竟是听我的劝跟桂丽说谢谢了,一方面,说明她已经愿意去接受别人了,另一方面,也表明我在她的心目中已经越来越重要了,不然她才不会听我的话。
可我的高兴都还没有被淹过去,安蓝心抬头看着坐在车上的无精打采等着我们上车的阿至马上说:“靠,你昨晚纵欲过度哦,怎么累成这样。”顿时我的整个胃都缩成一团了,默不作声的爬上车子,低着头坐在阿至后面。
“你就不能说点正常的东西吗?你脑里除了糟粕还是糟粕你想过没有。”阿至说着发动车子,路过老过和桂丽的时候,我看了看他们,发现桂丽在看我们,眼里还带着笑意,样子就像刚得到老师的小红花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
那傻孩子,安蓝心的一句“谢谢”能让她开心成这样吗?我想着,看着阿至的背,又想起昨晚的情景,任由铺天盖地的伤感渐渐把我湮灭……
二关人性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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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班了
高二开学的一天就要分班了,我们来到教室的时候,很多同学已经搬走了,留下空荡荡的位置,同时又有另一些人搬进来,填上空出来的位置。
我选的是政治,安蓝心选的是生物,而阿至,自然是去他的美术班闪烁去了,老过和桂丽,这回一起选了地理并且非常巧合的被安排在同一个班。所以一看到公布表的时候老过就从他教室飞上来对着我们喊:“我和桂丽同班,我和桂丽同班。”样子跟中了乐透一样。
安蓝心看着他欢喜欲狂的样子很无语的摇头说:“这个男人疯了,这个男人疯了。”然后把柜子里的书全翻出来,分四垒叠在一起,于是很快的整个桌子都被高高的堆起来了。
而在我们来到教室之前,教室门口就已经有很多个自称是阿至未来同班同学的等在哪里说要帮阿至搬书了,那个几个女生都穿得很清凉,妆也化得很异样。我们学校有很奇怪的现象,就是明明校规上是白纸黑字写着上课不可以穿什么不可以戴什么的,但是艺术班的同学却知法犯法,他们都怕自己穿的不够特别,不够出众,不够另类,说具体点是不够露。
记得有一次,蚊子又在班里就我们女生穿着的问题发表见解,他是这样说的:“你看你们女生,个个都穿得这么少,还让不让我们男生上课呢?”
“老师,这不公平,你不去看看美术和音乐班的都穿成什么样。”班里有人发言。
“同学们,这个是不同定义的你知道吗?你们是国家栋梁,你们要靠真才是干在未来的世界里驰骋的,而他们,靠得是肉体和姿色,所以他们当然可以随便怎么穿呀。”
“那他们是国家的什么呢?”
“诶,随便什么啦,这个我就不发表见解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啦。”
“哦,好。”一听人家说自己是栋梁大家这下都心服口服了,从此以后班里再也没有人穿少一点布的衣服来上课,都是整整齐齐的校服,而我们学校的校服又特别粗糙,夏天大热天的时候,一天下来我常常可以看见有些细皮嫩肉的女生脖子都被磨得红红的,但是都没有怨言。由此可见,满足了一个人的虚荣心后可以让他做出多么恐怖超出他负荷的事情。
说回阿至吧,他看着几个那么漂亮的美眉站在门口等了那么久就是为了帮他搬书,所以吓得什么精神都起来了,刚刚在楼下时的表情全消失了,笑呵呵的把书递给她们,说:“随便放到哪里,等一下我去再收拾吧。”
“不用担心啦,我们已经帮你收拾好了,就等你的东西搬下来就好了,那你要快点下来哦,我们都在等着你呢。”她们说完乐呵呵的走了。
我看着那几个女生的样子吓的一身冷汗,靠,什么世道嘛,这样也太露骨了吧,老娘我刚刚还在他怀里取暖呢,都还没出声,你们算哪根葱啊。但是我想着这事好像吃亏的人是我,而且,人家安守至也不不知道我有在他怀里取暖过,于是就不想了,也学着安蓝心的样子,把柜子里的书一叠一叠地翻出来,在桌子上堆起来。
“南南,对不起。”一把声音在我的前面响起来,我艰难的越过我的书,看到石头神采奕奕的站在我的面前。
“石头,是你哦,是你哦,你回来了哦。”我一下子跳出来,抱住了石头,这时岚也停下来了,看着我们笑了笑,又低下头继续在柜子里翻着。
“嗯嗯,我回来了,对不起,我听说了那天我差点让你从楼上摔下去了,我,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对不起……”石头很歉疚的说。
“傻啦,我不是好好的吗?说那些干嘛呢?是了,你报了什么呢,要搬到那楼去,我帮你吧。”
“不用了,南南,我不读了,我爸让我去他酒店里帮忙,还有一个多月,等我出院了就去那里上班了。”石头说,看不出任何情绪的。
“怎么突然就不读了呢?”
“我爸说我这病很不稳定,在学校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情,他和我妈不放心,还是让我回去再他们身边好点。”石头说,对着我笑笑。
“哦,那也好,你今天就走吗?”我问。
“是的。”石头说着放开我的手,看着安蓝心说:“安蓝心,谢谢了,我知道是你叫安叔叔找医生来帮我治病的。”
“那有什么呢,反正他有的是钱,也不差这点。”安蓝心抬头看看石头说漫不经心的说。
“真的很谢谢,从小安叔叔就很疼我,我真的不该,和你这样计较,是我不好。”
“好啦,什么时候学会这么矫情了,老实说,我还是习惯你和我计较的样子。”安蓝心说,拍拍她的肩膀。
“好吧,那我就不说了,是了,你有空就回去看看安叔叔吧,他怕是想你了,他来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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