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冷小姐那一砸,别说保眼睛不失明,就连保性命都保不到了。”
冷黎雪不知道自己刚出生到五岁时,都过着什么日子。
一直待在别墅无所谓,可是一直待在别墅的房间里真是难受。
外面的风景永远是女仆用除草机在草地上除草,天蓝也说不上蓝,云白也说不上白,而且没有冷黎明作伴。
就连冷峰和沈黎兰,自己的爸爸妈妈,一年见面也差不多五次。
而她见的最多的人,不是家中奴仆,就是查理·弗雷德了。
至于为何没有将查理·弗雷德归类于家中奴仆,原因并不是他地位比奴仆高,而是他在冷氏当奴仆并不限于家中。
“你一去医院治疗后,我就被放出来了。本想找你,结果你就像人间蒸发似的。如今又过了六年,你是不是该告诉我,我那五年里,你喂我的是什么药了吧。”
查理·弗雷德一愣,“小姐,这个知道了,对你可没有好处。”
“如果我非要知道呢。”
只见冷黎雪话一落,突然下位一侧身,丝绸睡衣的袖子瞬间划出一道口子,冷黎雪怒视查理,“弗雷德你刚才说的话是在放屁么!”
查理·弗雷德的手不知何时张开,冷黎雪这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就接住一张铁牌,瞧正面,雅典娜。
“小姐,弗雷德家族沦为冷氏的奴隶,自然不会伤主子一分一毫,可是如今,查理只是查理,不再是弗雷德的一份子了。”
四年前,冷黎雪吃药严重反胃。
五年前,冷黎雪强烈抗拒吃药。
那药太苦了,苦得心脏都要抖三抖。
可是冷峰视若无睹,依旧让查理送药、喂药。
“你滚!我不吃药!不吃药!”
并不华丽的房间,显得空洞得很。床上的娇小人儿脸上尽是恐惧,她的眼睛死死盯住打开房门走进来的金发男子。
金发男子自然是查理·弗雷德,他手中端着一碗泥浆颜色、散发恶心得想让人吐的味道的汤药。“小姐,吃药是老爷的吩咐。”
“我不吃!你出去!出去!”
看着人不走,反而越走越近,冷黎雪连忙站起,拿起床上的枕头砸向查理。
查理·弗雷德并不懊恼,一直保持着他的微笑,巧妙地躲过枕头的攻击。眼见枕头没了,查理作势要抓住冷黎雪,冷黎雪惊恐地跳上床头柜拿起上面的东西砸了过去。
床头柜上的东西一般都是些装饰品,比枕头小所以更好砸,这一砸让查理·弗雷德连忙一躲,手中的碗溢出药水。
这是他第一次在冷黎雪面前收起笑容,将药碗放在一边,转身要去抓冷黎雪。
冷黎雪早已料到他会这么做,而他放碗回头之际,她慌忙地抓起一个“小饰品”用尽全力砸了过去。
“啊……”
冷黎雪吓得掉下了床,双手撑在地上,不停地往后挪。
“不,不……”
这次的“小饰品”,是一只簪子。
直直插进查理的右眼珠子。
查理·弗雷德连忙用手去捂,疼得蹲在地上。
“来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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