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尘!”
欧阳痕祭追出了iyh,紧跟着谢雪尘,而谢雪尘拐进了一个小巷里,欧阳痕祭紧随其后。
直到谢雪尘发现是个死胡同,转过身与欧阳痕祭对视,她笑,不知用什么形容她的笑:“痕祭……”
“雪尘。”欧阳痕祭看着谢雪尘的脸色变白,他十分担心谢雪尘的状况,想上前,像以往那样,抱着她,谁知——
“别过来!”
欧阳痕祭止步,薄唇抿住,最后轻扬起一个小弧度:“雪尘,你还是不信我。”
信?
谢雪尘用手按住心脏,她觉得心脏疼得无法用语言形容,“欧阳痕祭,我问你……如果今天是你他妈那么倒霉看见一位妇人称我母亲为亲家母,而那位妇人和你任何关系都没有,你怎么想?!”
欧阳痕祭缄默。
谢雪尘按住心脏的手开始抓心脏所在处,痛,痛得觉得天都要垮了,地都要崩了。“你说啊,沉默算个什么?默认?像我这样跑出来躲在一边舔伤口?!”
“雪尘!”欧阳痕祭艰难开口,“我奈何不了她。”
“说清楚。”
“如果我反抗,不仅是司徒,我爸也会来打压我。”
谢雪尘想起了冷黎明的话。
他和我们一样就是一颗棋子罢了!
我告诉你,冷黎雪,棋子永远都是棋子,永远不会变,两个棋子的结局就是,任人派其围剿其中之一。
原来,三大家族鼎立,子女都是父母的棋子。若不是现在改名换姓和豪门断绝来往,自己的下场,会比欧阳痕祭好吗?
谢雪尘这么一想,浑身都忍不住颤抖,她咬唇,干燥的嘴唇很快就被咬出血。可是谢雪尘全身都似乎没有了知觉,鲜艳的血流出她都没感觉到。欧阳痕祭看着谢雪尘这模样怎会不心疼?他上前,他想用手把谢雪尘的上下唇分开,他想帮助谢雪尘将那些血舔干净,然后谢雪尘还是谢雪尘,他的谢雪尘。这么想着,欧阳痕祭走到谢雪尘面前,用手捧起谢雪尘这些日子吃好穿好而圆润的脸——
“滚开!”
带着还有些沙哑的声音,谢雪尘似乎使劲全力,只是将欧阳痕祭推开了那么一点,挪动了那么一点,但她累得不行。
“雪尘,对不起,我不够强大,我无法保护好你……”
“归根到底,不就还是想保全自己吗?”
“不是雪尘,逆痕这段时间不能受影响——”
“你他妈还不是!”
不知不觉,谢雪尘的眼眶已经红了,她觉得酸疼,去揉,没有一滴泪留下来。“商人只保自己,政客要这天下!豺狼虎豹,一丘之貉!有什么好说的?!”
“我只保自己?我不止要保护我自己,我要保护你要保护逆痕要保护逆痕那帮兄弟!你有没有想过这一次失败了我会怎么样,逆痕会怎么样,逆痕的兄弟们会怎么样?你只想到你自己,你怎么不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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