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
“你要给黎雪举行成人礼?”沈黎兰面对冷黎明,脸色随即变得煞白,“那黎雪不就知道……”
“该来的总会来。”冷黎明面色颓废,“该面对的总该面对。这也算,赎罪吧?”
沈黎兰叹了一口气,“都是我的错。”
“你错在哪里了?把她生下来?”冷黎明略带嘲弄地问道。
沈黎兰被噎住说不出话,最后才喃喃道:“她知道后,也许会这么觉得吧。”
“我们得相信她,冷黎雪也很坚强。”冷黎明也不愿继续这个话题,“成人礼你也应该明白,长辈出席是缺一不可的。”
沈黎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
“父亲该出现了。”冷黎明面无表情,“这也是一个契机,在成人礼上他们也不敢随便刁难。”
沈黎兰急了:“该出现是什么意思?你父亲如今跟个小孩没什么区别,你让他……”
“我说了,该面对的总该面对,冷夫人,父亲不可能这么不出现直到死!”冷黎明眼神凛冽,“背地里还是有许多人猜忌着,你不要以为我冷氏总裁的位置坐的稳得很。你可能也期望过我落下来,但我告诉你,我落下来再坐上去的人,绝不会是冷黎雪。”
沈黎兰眼神闪躲,最后才憋出一句:“你想怎么样?”
“就带过去走个过场罢了。”冷黎明面对沈黎兰的识趣不会继续咄咄逼人,“我会让季然给父亲打上镇定剂,他孩子般的样子不会出现在人们眼中。再说,你也可以为父亲祈福,他……和黎雪不一样么……”
沈黎兰听到最后,苦笑一声:“我明白了。”
于是,到了今天。
冷黎明上前,看着呆坐在轮椅上的冷锋,目光呆滞,跟个木偶似的,他不敢去看,看着沈黎兰道:“季然下了多少剂量?”
“可支撑两小时,不敢弄多了。中途恐怕地悄然离场。”沈黎兰回答。
冷黎明点头,“好,我明白。”转身,对暗中隐藏的人说,“去安排。”
草木一动。
“我来吧。”冷黎明接过轮椅后的把手,推着冷锋走进教堂。沈黎兰随后。
教堂庄严而肃穆,修女的诵经一直继续着。来客们有的都双手合十,低头祈祷着;有的做做样子,暗地里眼神交流着。许多未开的教堂带着一点的森冷,没有谁会不识趣地张望。
“Dawn(黎明)。”一个外国腔响起,在低沉的诵经里显得十分突兀,不少人因此抬头。
“冷锋。”司徒复易看见来人,胳膊肘挺了挺身旁的欧阳凯磊。坐在他们身旁的家眷自然注意到了,随之看去。
“妈,怎么了?”欧阳痕祭感觉到上官浅然的不对劲。
欧阳凯磊冷哼一声。
上官浅然收回看向冷锋的眼神,机械摇头:“无碍。”
而另一边,冷黎明眼神对上站在对面的欧洲人,也就是怀特家族派来的两位公爵,声音低沉:“Welcome(欢迎)。”
两位公爵随即上前,他们看见坐在轮椅上呆木的冷锋,对视一眼,其用意不言而喻。
冷黎明面无表情道:“入座吧。“
两位公爵对Z国语不大了解,但也看得出冷黎明的意思,纷纷点头,入座第一排。冷黎明看了沈黎兰一眼,沈黎兰领会,推着冷锋也坐到第一排,也就是两位公爵的身旁。
冷黎明朝修女中年龄最大的老修女看了一眼,老修女领会,一段诵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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