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狂徒!瞎了你的狗眼,敢欺负我天雪山的人!”说话这人乃是一男子,看上去年方约莫二十,身材倒是魁梧,一袭青衣,背负长剑,眉宇间还有些许傲色,应是武修之人。
而在这二人对面,也是两人,不过这两人单看派头便知不简单。
锦衣裹身,面料上成。腰上别着柳叶刀,单那刀把便知价值不菲,朱红色的兽皮裹面,更有三颗红宝石镶嵌其中。
而这柳叶刀,三人都是知道的,那是炎族的用刀。
“哈哈。”
对面一男子大笑几声,左手拍了拍腰间的柳叶刀,望着旁边的同伴,问道:“天雪山是什么东西?”
那男子的同伴长着几根唏嘘的胡茬,应该要年长一些,此时满脸尽是轻蔑,撇嘴摇头道:“没听过。”
话说天雪山的男子刚刚还有些气焰,此时瞥见对方腰间的柳叶刀,顿时便泄了气。要知道,这天雪山不过炎族境内的一个小门派,比起炎族,那不过是蝼蚁罢了。
此时,天雪山被欺负的女子也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望着同伴不敢再多言半句。
虽然明知对方是炎族的弟子,这名天雪山的男子惊讶片刻,但见旁边女子的眼神,接着竟仍旧挺起胸膛,道:“放肆!你们既是炎族弟子,更应该知道礼义廉耻,怎能作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
“礼义廉耻?”对面那人似乎有些怒气,“你是在骂我不知廉耻?”
“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另一人也怒道,同时右手还握在刀把上。
天雪山的男子也看出对方动了怒,脸上不自觉地露出胆怯之色。
“师兄,算了吧,他们也没把我怎么样。”那女子自知不敌,即便理亏,如今也不敢强硬。
熟料,本有些退却之意的天雪山男子听闻此话,却再次鼓起勇气道:“你们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师妹,毫无大家弟子风范,理应向我师妹道歉!”
唰!
炎族的那胡茬男突然便抽出腰间柳叶刀,怒道:“你还真活得不耐烦了!你哪只狗眼看见我师弟调戏你师妹了?”
说罢,这胡茬男又环视围观的众人,道:“你们谁看见了!”
众人多是魔修或普通人,哪里敢与这炎族武修弟子作对,纷纷避开那胡茬男凶神恶煞的眼神。
见众人无人敢言,这胡茬男得意地望着对面满是怯意的男子,喝道:“你敢血口喷人,小心我取了你的狗命。”
这时,炎族那另一名男子见状,气焰更甚,笑眯眯道:“你们冤枉我,便是冤枉我炎族。赶紧给爷磕头赔罪,爷就放你一马!否则,立刻押你们回我炎族发落!”
“你,你们仗势欺人!明明是你们调戏我表妹在先,岂有我们赔罪的道理!”天雪山那男子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本想为师妹出头,如今却凡被人要挟。
杜轩三人在人群中,皆是一脸怒色。炎族那两人明显不是什么心善之辈,但围观者却无一人敢出言说句公道之话。
“天雪山是什么势力?”杜轩问道。
“小门派罢了。”谢铭皱着眉头,又叹道,“这两人赶紧赔罪吧,炎族哪里是他们惹得起的。”
听闻这话,杜轩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谢铭,被人调戏欺负却还要想对方道歉,天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便道:“可这明显是那炎族弟子不对啊。”
谢铭轻哼一声,道:“是又如何,实力才是根本,谁拳头硬谁就是对的。”
“走吧。”龙万山阴沉着脸,转身便欲离去。
这时,空中突然响起一阵破空声,众人大惊,循声望去,却只见一个黑影已出现在天雪山和炎族弟子中间。
“是护卫!”
“是武门弟子。”
人群中怯怯私语,只见那炎族两人脸色顿时便有些难看,反观那天雪山的两人却是阴霾尽扫。
“何事喧哗!”来人一身简单的灰色布衣,气宇轩昂,负手一根长棍。
天雪山那男子大喜,瞬间便有了底气,拱手道:“护卫大人,他们调戏我师妹,还出言不逊,要我们向他们磕头赔罪,否则就带回炎族拷发落。”
“炎族?”来人转身望去,问道,“可有此事?”
炎族那两人对视一眼,年长的胡茬男拱手道:“护卫大人,他们血口喷人,我等并未调戏任何人。”
“千真万确!”天雪山那男子急道,“护卫大人明鉴,刚刚我和师妹在这里选购玩耍之物,他便趁机摸,摸我师妹。”
“你说我摸你师妹我就摸了吗?谁看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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