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米无语,“算了,我懒得跟你说。我回房了!”
米米才不想跟她一般见识,索性就回房去了。
两个小孩子看结婚照的同时,容惜跟唐非夜也同样在看。
不过,他们可没有顶嘴,脸上尽是幸福。
容惜看着婚纱里的自己,眉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幸福。
唐非夜自她的身后拥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惜惜,穿着婚纱的你,真美。”
“哪个新娘子不美啊。”容惜嘴上哼哼,心里却早已是心花怒放。
“哪个新娘子也没有你美。”
“你少油嘴滑舌的讨好我。”
“我才没有讨好你呢,我说的是事情,你最美,你是最美最美的新娘。”
“听你说的,好像就是因为我美,你才娶我似的。”容惜扁着嘴,故意哼道。
……
*
医院,病房里,静得出奇,静得只听得见点滴的声音。
唐初华坐在病床前,手捧着一本日记。
他从来没有看得这样认真。
心,也从来没有这么震撼过…
他似乎可以感受到日记主人的情感起伏。
是喜,是悲,是苦,是甜,是酸,是痛……
随着主人的感情,他的心情也跟着变化。
表情时而凝重,时而放松,时而难过,时而喜悦……
……
“唐二,你还记得这家餐厅吗?”
路过某家餐厅,容惜笑眯眯的望着唐非夜问。
唐非夜扫了一眼与四年前无差异的餐厅,微微挑起眉,“我当然记得,这家餐厅是你的最爱。菜色多数是你喜欢的,因此,我最经常带你来的就是这家餐厅。”
忆起曾经,容惜越来越兴奋,喜滋滋的拉起他的手,“唐二,我都有四年没吃过这家餐厅里的东西了,不如,我们现在去回味一下。”
“嗯,好啊。正好,我也感受一下在这家复古包间里调情接吻的感觉。”他故意坏坏的扬扬眉。
容惜瞪了他一眼,“老来不正经。”
说完,她就气呼呼的,径自大步的走进餐厅里去。
唐非夜在原地盯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惜惜,我不老,正是一朵花的年纪。”
然后,见她越是暴走,他赶紧追上去。
两人进了餐厅,不远处,停着一辆绿色的小车。
车内,坐着一个被头发遮住了半边脸颊的女人。
她的目光紧紧的缠着餐厅容惜跟唐非夜进去的入口处,阴冷憎恨。
她的手中,是一份快要被揉碎的报纸。
报纸中,正报道着容惜唐非夜的婚纱。
相片中,是他们的结婚照,两人对着镜头笑得恩爱、幸福!
凭什么他们可以得到幸福?
凭什么这些年她就在受罪?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左脸。
她的左脸上,是一块鸡蛋大的疤痕。
疤痕丑陋,满是疙瘩,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这块疤,都是她造成的!
林玲目光骤然变骇,心中那股憎恨快要将她逼疯,她压抑,她想放声发泄。
她紧紧的握着拳头,困难的咽了咽口水,这才将自己激烈的情绪给压了下去。
她又望了一眼前面的餐厅,目光中裹起裸露的恨意,她咬牙,暗暗的发了一个誓:
她不会让他们如愿的,她不会让容惜那个贱·人如愿!
非夜哥,她得不到,别人也休息得到!
谁得到,她也不会让容惜那贱骨头得到!
等着瞧,容惜!
我脸上这块疤,就是拜你所赐,我会一点一点的要回来。也会把我这些年的痛苦,一点一点的还给你!
林玲便是唐萱玲。
当初,让唐非夜给逼走的她,还被改了狗姓。
因为这个姓,让被人看尽了笑话,自然是不能再用那个名字。
后来,她只有改名换姓,像苟且偷生那般的生活。
但是,因为脸上的这块疤,她的日子可以说过得非常的痛苦。
当年,她精心盘算,要容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就算不能消失,她也要毁去她的容貌,让她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当时,将容惜骗出去之后,她就将一切安排好了。
她会与容惜“同归于尽”,而“同归于尽”就是拉她一起下水。
当然,她没有这么蠢,会真的陪着那个女人去“死!”
“死”只是一个障眼法,她与容强的那个在旧金山的****朋友早已商量好。
她们若落水后,她将容惜弄死。
这****上的朋友便来救她走。
当初,她听到了唐非夜赶来的声音,心中更是对容惜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