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不开!”俺然是那只小白兔。
唐非夜耐着性子,“要怎么样才开?”
“唱支歌,把本小姐唱高兴了,说不定会放你进来。”
“我不会唱。”
“不唱那你就唱地板。”容惜在里头叫道。
“地板很凉。”
“你是大男人不怕凉。”
“惜惜,你不能这么狠!”
“我就这么狠!你不是说晚上会跟我赔礼吗?那正好,今天你就睡到外头,就当赔罪了!”
“惜惜,换一下赔罪方法,这种我不喜欢。”
“不喜欢就滚!”
……
任唐非夜方法用尽,好言哄尽。
容惜就是硬着心肠不肯开门。
唐非夜优闲的倚着门,睨着下边的门缝,扬唇邪笑,叹息,“小惜惜,跟我斗呢?嗯,我成精的时候,你还是蛋呢。不开门是吗?非得逼我用绝招。啧啧。”
“惜惜,我再说最后一次,开门!”唐非夜故意沉了声,决定先凶一把,说不定能把她唬住。
“滚!”
唐非夜环胸,扬扬眉,懒懒的鄗着门,有一下没一下,“那我可真滚了!别后悔啊。”
“后悔是小狗。”容惜很有骨气的声音传出来。
“那就等着吃肉骨头吧。”
唐非夜慢条斯理的拉松领带,下楼。
容惜动了动耳朵,外头终于没动静了。
可以清静一下了。
哼!
她拿着镜子,照了照,很想将耳上刚穿上去的耳环给取下来。
她就不要穿什么破耳洞!烦人!
可每次手到耳后了,却还是停了下来。
耳朵现在已经不疼了。但是,心里却老有种不自然,很害怕会碰伤耳朵,做什么事情都得小心翼翼的感觉,让她非常的纳闷。
容惜不由得泄气的摔下镜子。
容惜啊容惜,你干嘛在意他的想法啊?担心他会生气啊!
他逼你穿耳洞,应该是你生气才对啊。谁让他多管闲事啊。
可是,他也是为你好啊……
容惜非常纠结的看着自己的两只耳朵,正在为难间,房间里的灯诡异的闪了一下。
然后,“咔”一声,灯灭了。
容惜神经一下紧绷起来,在一片黑暗中紧张了。
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停电了?
虽然她没有惧黑症,但这静悄悄的大晚上,忽然间就停电。
对于胆小的人来说,都会感到害怕,好不好?
容惜向窗外看了看,黑乎乎的,风吹得窗帘一动一动的,影子也是黑的。
在这无声的黑夜中,显得十分的诡异。
容惜毛骨悚然起来,身体早已很没骨气的软了,下意识的叫道,“唐非夜,唐非夜!”
没动静!
“唐非夜!”
容惜又叫,小手紧张的揪着领口,心跳异常快速。
还是没动静。
这下子,容惜吓得快哭了。
虽然她的脾气也挺倔的,但终究也只是一个小女人。怕黑怕鬼,都是小女人的天性。
“唐非夜!你在哪?”
容惜摸索着,声音已有了哭腔。
门外,唐非夜优雅的眯着眼,荡漾着一抹温柔,于心不忍吓她太久,担心真会把她吓坏,“惜惜,要我进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