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不兴谁的拳脚狠,而是兴谁的后台硬!有狱卒站在他一边,他才是监狱的老大!所有想要依靠拳头打下提桥监狱的傻子,都会死不瞑目!
然而。
不等金爷等到狱卒电棍的救援,萧凉已经出手。
“金爷啊。”萧凉勾起嘴角,对他笑得淡漠,“你嘴皮子都是挺甜,但我有个私人爱好,特烦人妖!你豆芽没了,我看你不顺眼。”
蓦地。
“嘭!”
金牙只感觉后背一痛,有人踩着他的后背骑上他的喉脖。坚硬的喉脖被重重钳箍,猛地一拧。
“擦咔!”
清脆的脊椎拧断的脆裂声,震响整个监牢食堂。
不等狱卒的电棍赶到面前,金牙脖子软塌榻地耷拉在肩头,浑身软绵绵地栽倒下,再无声息。
周围一片死寂。
所有人背脊窜起凉气,噤若寒蝉。
居然有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正面挑衅金爷,还在眨眼片刻的功夫就一膝盖将金爷的脖子给拧断?
所有人使劲揉眼睛,难以相信令人震撼到惊吓的一幕。
萧凉飞起一脚,嫌恶地把金牙的尸体踢得更远些,这才转脸对一众提桥牢犯笑道。
“你们是跪着做人太久了,被一个满肚子流油的脆皮压住脖子磕头?你们以为监狱是什么地方?”
出奇古怪的质问,让所有人错愕到鸦雀无声。
监狱是什么地方?还能是什么地方?关人的地方呗。
“嘭!”
萧凉一脚碾压掉落在地的一颗大金牙,道,“你们在外面人模人样地犯经济罪,进来就怂成狗了?这种两脚就能踢死的烂货,还值得你们天天和供奉皇帝似的给他舔鞋?”
所有牢犯眼皮都是一跳。
萧凉一脚踩中金牙肥胖的尸体,冷笑道,“哪里有欺压哪里就有反抗。监狱里还维持应酬局里的客套舔狗样子,你说你们可不可笑!”
一席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所有牢犯如同被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
他们进了提桥,就可以撕下卑微讨好的伪装。在提桥里,没有甲方没有乙方,有的只有游走在黑白之间的灰色地带。所有人都只为自己活下去,所有外界的规则在提桥全部可以被拳脚踢毁撕碎殆尽!
提桥不是他们的末日,而是他们的重生!
一群牢犯眼中冒出闪亮的晶光,如同被启明星照耀般。他们望着萧凉的眼神,虔诚又恭敬,还带着些许崇拜。
“萧爷!咱们该怎么做!”
“萧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都听你的!”
“萧爷!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
所有人捶胸打包票,献上忠诚。
萧凉,“……”
尼玛,还是一群舔狗,非要换个人舔才心里踏实么?
经济犯还真是一群斯文人,扶不起的阿斗。
狱卒抄起电棍大步疾奔,已经奔到萧凉面前。
“滋啦啦”的电棍冒出极为危险的电光!
萧凉对准一群狱卒狠狠一指,喊道,“做你们平时想做又不敢做的事!狠狠打一架,像个爷们儿一样!”
“嘭——”
萧凉抄起最近的木凳对准电棍就是一砸。
“哐当——”
出奇惊悚的电棍落进人群中,吓得一群经济犯龇牙咧嘴连连跳脚。
他们想到萧凉的话,一发狠,一股前所未有的狠劲被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