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看,压低声音道:“当然是假的啊!这个……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妹子自你救回来后,身体就还没有恢复好,大婚在即我就临时帮她先顶一顶?”
“顶一顶?”
白锦玉点点头。
乌穆听不出口吻地赞了一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我铎月王朝,那是死罪!这大徵……也应该差不多吧!”
白锦玉的脸上划过一瞬间的阴晴变幻,正不知说什么好,乌穆郑重地在她肩头拍了两下:“你小心点啊!”
一切不言而喻和担忧似乎都尽含在这五个字里。
白锦玉点点头:“我妹子说最多两个月她的身体就能好了,到时我们再换回来,这个……你可千万要帮我保密啊!”
“当然!你可以完全信任我,”乌穆看着她,忽然双手叉腰:“两个月?我竟然有点羡慕凤辰了!”
白锦玉知道要是这么和乌穆聊下去,可以一直聊到天亮,于是赶紧地告了辞,越墙而过。
离开了四海客栈,她又直奔了留仙楼,还未到留仙楼,便在路上遇到了早已等着她的张猛。
“明日你们要守候在东门,一旦有人在城外攻门,你们就要想法子在里面打开城门!”白锦玉和张猛找了一隅暗角长话短说。
张猛听言,一个彪莽大汗立刻兴奋得像个孩子:“闻公子你出过城了?”
“并没有。”
张猛皱着眉头很是不解:“那你如何得知明日城外会有人来攻城?”
白锦玉不想私自将乌穆的行踪暴露,遂道:“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总之明日应当八九不离十会有人来攻城门!”
“哦。”张猛虽然不明但也应允了。这头脑简单的人也有头脑简单人的好处,别人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绝对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
白锦玉嘱咐道:“明日诸王的将士一进城来,你就去与他们汇合,一定要告诉他们各家王爷的处境非常危险,郑王率军不可计数,让他们赶紧派人回去调派军中主力来长安相援!”
张猛木纳地困惑:“殿下之前没有吩咐我这么做啊!”
白锦玉听了,赶紧从怀中取出凤辰的印玺:“忘了给你看了,哝,这就是殿下的意思!”
张猛看见晋王宝印立即“扑通”一声跪下,突兀得白锦玉目瞪口呆。
“你跪下干什么?”
“见印如见殿下,自然当跪!”
白锦玉窘得额头冒汗,看来凤辰所说见印如见他真不是他单方面的意思。她连忙将张猛从地上拉起来,又叮嘱了几句,这时大街上传来了“笃、笃、笃”更夫打更的声音。
白锦玉下意识地文:“什么时辰了?”
张猛道:“应是子时了!”
“子时了?!”白锦玉大怔,天,她这东奔西跑的竟然已经耗时这么久了,她和那蒋大夫还约好子时要一起去把小徒弟换回来的!
好在该说的和张猛都说了,她赶紧和张猛作别,马不停蹄地赶往了晋王府。
她沿着原路返回,一路提心吊胆总算与蒋大夫碰了头,途中好几回险些被发现,总算有惊无险,不再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