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胜英:“……”
对男朋友的执念,她们是一样的;对男学生的执念,她和金静比起来自叹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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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顶层阳台。
白荷摸着那把古筝爱不释手,这哪里是摸着一台琴,分明是摸着一叠钱啊!
“其实,我可以把这台古筝送给你。”覃小津说道。
白荷不贪小便宜,但此刻还是从眼睛里冒出了星星。
这台古筝价值好几万,可不是小便宜。
“不过有个条件。”
覃小津的话令白荷嘴角一抽:她就知道他不是盏省油的灯。
不过,白荷还是抑制不住内心里的渴望,问道:“什么条件?”
“写一百遍我的名字。”覃小津面无表情看着白荷。
和覃小津波澜不兴的面孔形成对比的,是白荷精彩的内心活动。
“向小姐居然会觉得覃小津有名,名气嘛在我看来根本就没有!”
“作为一名资深的筝童家长,我从来都没有听过古筝界还有一个叫覃小津的古筝演奏家!”
“连我都没有听过,全国人民就更不知道他是哪根葱了!”
那些在向清跟前大放过的厥词此刻又在她的耳边回响了一遍,白荷觉得尴尬极了。
覃小津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不满,他甚至唇角勾出个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灿烂的笑容来。
“写一百遍‘覃小津’的名字,白小姐这辈子应该再也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覃小津说这句话时欠揍的表情已经在白荷跟前晃了一整天了,每次跳出来,白荷都用手中的笔去戳空气中那张欠揍的脸,戳了不下一千次,终于,一百个“覃小津”的名字跃然纸上。
白荷捧着那一叠写满“覃小津”大名的稿纸从饭桌上站起来,走向覃小津的房间。
“覃先生,我写完了,可以交作业了。”白荷在门外说道。
“进来。”覃小津的声音淡淡地从房内传出来。
白荷推门而入,将那叠稿纸呈过去,笑容可掬说道:“覃先生,我写好了。”
覃小津接过去看了一眼,就丢在一边:“我不满意,重写。”
这种刁难人的套路,白荷觉得已经是用烂了的老梗了。
她也不生气,依旧笑容灿烂,说道:“覃先生,你只说写一百遍你的名字,并没有说一定要让你满意啊。”
“你可以证明,我没有说过这句话吗?”
覃小津一本正经耍无赖的样子让白荷骂了句:“无耻!”
“白小姐就这么小瞧‘无耻’两个字?真正的无耻不应该是这样的吗?”
覃小津说着上前一步,伸手托住白荷的腰,就要低下头来。
顶层阳台上伴着月季花香的一吻封缄还令她心有余悸。
吻一次就缺氧,再吻一次岂不要窒息?
在覃小津的唇凑下来之前,白荷及时伸手挡住了他,嘴里嚷道:“无耻啊!”
随着白荷一声喊,覃家别墅婚礼现场的嘉宾们全都愣住了:但见新人行礼的舞台上,穿着一袭曼妙婚纱的新娘正伸手挡着新郎,阻止了他就要落下来的吻。
一旁,正在走流程的婚礼司仪莫名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