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铭挂了电话,换上休闲装和牛仔裤,戴了一顶鸭舌帽,下楼去了。
何嘉骆正在客厅打电动,看到哥哥下来,随口招呼道:“哥,玩不玩?”
“我出去一趟。”何嘉铭看了弟弟一眼,忽然顿住脚步,问道,“嘉骆,你前阵子弄的那东西呢?”
“什么东西?”何嘉骆头也不抬。
“就你朋友给你的那个。”何嘉铭走上前,一手在他杯子上方悬着,修长的食中二指并着拇指,做了个“捻药”的手势。
“嗨,你说那药啊?早没了,上次我都给他们了。”何嘉骆随意瞥了一眼,想都没想就敷衍了事地回答。
何嘉铭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走上前去一脚把弟弟踹起来,何嘉骆通关失败,火冒三丈地嚷嚷:“干嘛呢你!”
“让你帮我找,快点。”何嘉铭催促道。
“你有毛病吧,跟我发什么火,我又没把甜心给睡了。”何嘉骆骂骂咧咧地起来找东西。
何嘉铭斜倚在沙发上坐着,听着何嘉骆在房间里翻箱倒柜,过了好一阵子,他从房间里拿出一包药粉,递给哥哥说:“就这一包了,我记得一次用半包就成,倒在酒精里无色无味,但是你别倒在水里啊,倒在水里能看出来的。”
何嘉铭将药粉包放在手里掂量了两下,问道:“过期没?什么时候的,不会没效吧?”
“应该就是前两个月的,没受潮的话就没问题,不过你用这干嘛?你不会是要把甜心扛回来吧?”
何嘉铭敲了敲弟弟脑袋,不耐烦道:“打你的游戏去。”
“你用不用再戴一盒那个?我前阵子让人从法国带回来的,纯进口,尺寸大,纯好用,螺旋的!”何嘉骆献宝似的炫耀道。
何嘉铭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你也就只能在家打打电动了,我走了,有人找我就说我已经睡了。”
“知道了。”何嘉骆应了一声,看着哥哥上了家里最便宜的保时捷,嗤笑一声,“tm泡妞难道不应该用那辆兰博基尼么?”
何嘉铭一路驱车来到夜色,这酒吧是他盘下来的,交给朋友打理,他是这里最大的老板。
轻车熟路,他来到一处包房推门而入,时值深夜,酒吧里音乐喧嚣,纸醉金迷。
他要了瓶洋酒,让人取了自己固定的酒杯独饮自斟,约等了半个小时后,《南方娱乐》的记者吴航姗姗来迟,搓着双手进入包厢。
“何大少爷真是越来越潇洒了,哟,今儿这一身儿可是够低调的。”吴航进门就开始拍马屁。
何嘉铭笑了笑,叫来门口侍者又取了一只酒杯,吴航一看这酒便知价格不菲,他坐下身,话里有话地说:“何大少这是遇到麻烦了?”
“我没麻烦,有麻烦的是我朋友。”何嘉铭毫不隐瞒,“话说,何静那妞儿给了你们多少钱就买通了你们?敢往红三代身上扣屎盆子,你们够狠啊。”
“嗨,您还看不出么,这还不是背后有人撑腰。”吴航坐下,压低声音说,“实不相瞒,要真是那一个小丫头片子我们这种大媒体会买账?坏就坏在这势力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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