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都可以做,我支持你的决定。”
司徒清朗没说话,而是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就在他想要再一次疼爱她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惊天动地的砸门声。
司徒清朗眉头一皱,怀里的甜心也是吓得一哆嗦,她战战兢兢地说:“清朗,有人敲门……”
“可能是爸。”司徒清朗叹了口气,孩子似的赖在她怀里,难得展现了自己脆弱又无助的一面,“怎么办,我不想开门。”
“那我去?”甜心拉过衣服。
“不想让你去,我不想面对他。”司徒清朗像所有的处女座一样,在面对自己无法解决的问题时,终于开始示弱,想要逃避,不想再面对。
甜心理解地点点头,轻声说:“那我就不去开门,咱们就装听不见好不好?”
司徒清朗心中五味陈杂,听到这句话却差点被逗笑,他捏捏她的鼻子:“你这是在掩耳盗铃。”
甜心捂住他的耳朵,认真地说:“外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我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去管他,一切都等明天再说。”
“好。”司徒清朗深吻着她,继续自己刚才未完成的事情,“我现在只想要你,别的什么都不想干。”
司徒家老爷子司徒政在门外砸门良久,恨不得用炸弹把门炸开,一旁的白婷拉住他劝道:“别再敲了老爷,天冷得厉害,咱们先回去吧。”
“这兔崽子是要让我以死谢罪吗!他怎么能去糟蹋何维明的女儿!我现在杀了他都不解恨!”司徒政骂骂咧咧,持续不断地砸门,震得整个房子嗡嗡响。
“爸,算了,我觉得二哥不会做这种事情。”司徒清清穿戴整齐努力拉着爸爸,她大声说,“你难道不知道我二哥对何静什么态度么?就是下药他都不会硬!”
白婷重重拍了下女儿的脑袋:“清清,别乱说话!”
“我是说真的!爸你相信吗?我二哥现在肯定蒙受了不白之冤,他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就别再给他施压了行不行,他真的不是能干这种事情的人!他对静姐半点兴趣都没有!”
司徒政喘了口粗气,只觉得血压升高浑身的血都在往天灵盖上涌,他当然从心底不愿意相信清朗会做这种事,可就在刚刚,何维明打电话来,说已经买了机票,明天一早就赶来讨说法!
何静哭哭啼啼恨不得要上吊自杀,说自己名声毁了,何维明的妻子也因为这件事情血压升高住院,听着老战友好兄弟在电话中破口大骂,司徒政真觉得这老脸没地方搁。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一天的功夫就出这种意外?这哪里是人干的事情,分明就是畜生干的事情啊!
他怎么都不相信自己一向视为宝的儿子是个畜生,他找上部队,部队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在四下里了解情况。
清朗手底下叫高连的战士和队里一个队的战士都证明上校没离开部队超过10分钟,高连还说是小静执意要求在清朗宿舍里洗澡,清朗才不得已把宿舍借给她,除此之外两人再没有什么交集了,直到晚饭。
可是人言可畏,难道要把所有士兵们的证词发到微博上去澄清那两张照片?旁观者已经先入为主了,再说这些有的没的,还有什么人会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