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这就去请福晋。”
边说着是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出去,气的那周才那是脸红脖子粗的。
“二小姐,您是金枝玉叶,这柴房不是您这小姐该待的地方,还是请吧!”说着周才准备上前抓着穆香兰的小身子往外推。
可哪想这人还未碰到,就是被穆香兰用在地上捡起的小树枝给划伤了胸口。
“你?”周才看着自己胸口被划破的衣裳,胸口的一道血痕是有些不敢置信。
穆香兰看着手中的树枝,再看看周才胸口的伤口,有些不满的摇头。
这幅身子虽然虚弱,没有足够的力道,只能给他一些皮外伤。
此时的周才哪里会想到穆香兰会动武,看着自己胸口的伤口这是彻底恼火了:“臭丫头,你是给脸不要脸。”说着手中的长鞭是狠狠的对着穆香兰挥去。
一时之间也顾不上现在的穆香兰是何身份了。
“小姐——”
眼看着鞭子就要抽打在穆香兰弱小的身上,穆香兰到好似老僧入定一般,就是站在那愣是不动。
这还未看清楚穆香兰是怎么转身,媚姨只听见“啪”的一声响,那鞭子是狠狠的抽在地上,留下一条白印。看着鞭子没有落在穆香兰身上,这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穆香兰看着地上那一处的鞭痕,点点头:“表演完了,这也该我了。”
话音刚落,周才还未来得及反应是怎么一回事,穆香兰手中的树枝此时好似变成一把铁剑,不过是几个动作,就是刺的周才根本没办法反应,可怜那上衣更是成了一块块布条。
周才被穆香兰是打的节节败退,估计着叶子也快回来了,没心思在玩下去,这加快手中的击剑动作,手中一个用力树枝是指着周才的咽喉。
虽然穆香兰并不懂得功夫,但是跟荣子辰的几番接触,多少也学会了些架势。
加之自己现在的身份,也就对这个下人无所畏惧了。
周才看着自己咽喉前的树枝,腿一软,往地上一跪是哭喊着:“啊!二小姐,您饶命啊!”
这次周才是真的吓着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平日里大家都不起眼的二小姐竟然如此厉害。
“人,你放吗?”
“放,放,小的这就放!”
看着周才那腿肚子都打颤的摸样,穆香兰是不耐烦的摆摆手。
娇小的身子搀扶着媚姨,指着周才,说道:“用绳子把自己给绑了。”
“啊?二小姐,小的?”
穆香兰没心思看周才那苦瓜一样的脸,回也不回:“不愿意?”
“愿意,小的也没说不愿意啊!”此时的周才这哪敢说不愿意,一个接近三十的男人被一个姑娘给整的想要哭的摸样,那说不出的滑稽。
看着一直都沉默不语的媚姨,穆香兰这是皱眉:“媚姨,您没事吧?”
“啊?没事,媚姨没事。”媚姨看着面前的穆香兰,心中有着无数的疑问。
这人还是一样的人,可为何感觉跟过往大不相同呢?
小姐幼时是她带的,虽说多年不再服侍,可却始终是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她的脾气秉性自己是在清楚不过了。
小姐打小就胆小,怎么会胆敢和周才动手,最奇怪的是,周才一个五尺高的男人竟然不是一个单薄姑娘的对手?
“没事就好。媚姨,你受了这么多苦,现在这个周才就在你面前,你想报仇的话,尽管动手。”看着媚姨一身上下的伤口,看来平日里也是没少受人欺负的。
“不,不用了。小姐,这周才毕竟是福晋的人,你这样做,会不会?”
媚姨的心中实在是担心,这小姐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如今打了周才,可他毕竟是福晋的人,也不知道福晋又会出什么点子来对付她们了。
叶子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穆香兰一扬手给打断:“媚姨,只要你想,就没有什么不敢的,在这府中我保证没有任何人胆敢在欺负我们了。”
她已经应下了婚事,而从形形色色的人口中也都大抵了解了练闻鸠的状况。
所谓狐假虎威,她也不傻,无需再装小绵羊。
“好大的口气啊!”
这门口的声音一响,可是让媚姨一惊,习惯性的把穆香兰往身后一栏,这是开口道:“福晋,这一切都是奴婢做的,和二小姐没有关系,你要罚就罚我好了。”
门口福晋带着众下人站在那,半响懒洋洋的说道:“呵呵,你是二小姐的人,我不过一个福晋,哪敢罚啊?这府中我看是倒过来了,这下人都敢和主子叫板了。”
福晋说着,手一扬,叶子是被两个丫头一左一右的压着,委屈的呜咽着,那脸上五个手指印很是明显。
穆香兰知道福晋这话是说给她听得,可此时她更关心的是叶子脸上的伤口,看着福晋,是一字一句的问着:“谁打的?”
这一句话可是彻底惹恼了福晋,脸色一冷,一声呵斥:“放肆!有你这么和本夫人说话的吗?”不过是个死丫头,若不是出嫁的事,哪轮的上这丫头在她面前放肆。
穆香兰心中冷哼,这狐狸尾巴还未藏个一时半会,这么快就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