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和赵珩聊天的意思。
两人就这般坐着,直到晚饭前,松姑姑和雨雪来请两人用晚膳,白太才起身,看着赵珩的背影,淡淡的说:“她一直是个小心眼的女人,她的东西从不喜欢别人碰,就算她再不喜欢一样东西,也不希望别人染指,除非她主动丢掉。”
说完,也不等赵珩回话,随松姑姑离开。
赵珩听着白太的话,看着李文昔,嘴角若有似无的苦笑,他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文昔,却不想,那也只是她表现出来的冰山一角。
他知道文昔是个不爱麻烦的人,也知道她喜欢扮猪吃老虎,说话噎死人。现在,他又知道了,文昔除了爱吃小醋外,还会这么倔强,决然。
“昔儿,我答应你,只要你醒过来,我从此不再踏进任何女人的屋里。”赵珩紧紧握着李文昔的手,爬在床上,在李文昔的耳旁说道。
“昔儿,本王错了!求求你醒过来,求求你……”赵珩说到最后,声音哽咽,眼睛流着的泪连他自己都未曾发现。
过了半晌,赵珩恢复情绪论,正欲喊人进来伺候,却见吴琴香带着她的丫鬟走来,正到寝房门口,两人的视线相撞。
赵珩皱眉,眼神冰冷。
吴琴香愣了愣,虽然心中害怕,不过很快恢复神情,说:“王爷,听闻姐姐一直昏迷不醒,还滑了胎,妾身前来探望。”
“滚!”赵珩脸色阴寒,连多余的字都没有,直接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正在这时,欧阳绮罗带着檀枝过来,正巧听见他俩的话,一时间站在外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只好远远朝赵珩行了个礼,便退到一边,不进也不退,恰到好处。
而吴琴香自然也注意到欧阳绮罗到来,脸色更是一阵青白,最后咬着唇,忍着屈辱飞着泪小跑的出去,其丫鬟芸芨匆匆向赵珩行个礼后便忙跟了上去。
欧阳绮罗却并没有急着上前,依旧立在那里,不卑不亢,淡然如水。
说起来,自欧阳绮罗进宫后,因着皇帝的突然病倒,大家都关注皇帝的情况去了,前几天自然没人注意麒麟殿的事,不说欧阳绮罗的惊天美貌,甚至连李文昔昏睡滑胎也并未照成多少人注意。
当然,这两天倒是有不少人注间屋欧阳绮罗的美艳,宫里也渐渐传开来,只不过因为李文昔昏睡的事情,大家都只当李文昔是被刺激的。
所以,除了看热闹的多些,少有的几个关心之人却又因这风口浪尖并不敢明目张胆的过来探望,只派人送了药品和问候来,就像赵紫仟和王园园等人。
就算赵紫仟和王园园这两人,也只是趁着早上的时候过来看了看,心中虽焦急,却除了给太医下命令好好医治,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每日给佛主上香,祈求佛主保佑李文昔平安无事的醒来。
而远在武安侯府的文夫人和李泰华和等家人,虽收到消息,可皇帝不下旨,他们是不能轻易进宫的,更不用说是到皇子的住处来,到时候治他们一个结赏营私的罪,事情就闹大了。一时间,李文昔身边的人都急着满头上火,太医院更是人仰马翻,不只是因为皇帝的病情,还有珩王妃李文昔的昏睡,让一众太医晚上都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