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文昔一定是了解他这般,所以才倔强到明明在意,却微笑的点头目送他前往别的女人屋中!
松姑姑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赵珩,虽猜不出他的心思,但也能从其表情中看出他非常的生气和……悔悟?
想到这,松姑姑与跪在身旁的雨雪对视一眼,她才开口,语带哽咽的道:“王爷,昨晚王妃她,刘太医说王妃娘娘心疾突发,加上感染风寒,全身高发热,情况很严重,加之,王妃又有身孕,恐怕……凶多吉少。后来,经刘太医施针用药,总算得能保住王妃,但并不算脱离危险。”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你们怎么照顾王妃的?!刘太医连个风寒都治不好,难不成想回家养老?!”赵珩冷声喝道。
“……”松姑姑和雨雪等人大气也不敢喘。
好在这时,带着青芽去拿药的刘太医终于过来,看到赵珩后倒是一愣,不过很快恢复神情,两人朝赵珩跪拜行礼,“拜见王爷,王爷万福!”
“免了!刘太医,治不好王妃,你全家陪葬!”赵珩冷冷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
刘太医刚欲起来的腿听得他这话,吓得立马又咚的跪了下来,额头冒着冷汗道:“请王爷恕罪!老朽虽医术不精,但自当尽心尽力的医治王妃。只是……”
“只是?”赵珩微音上扬,很不耐。
“昨晚我与松姑姑也讲过,王妃这次心疾并非突然发作,而是受到情绪严重激烈心口疼所导致,加之风寒入体,才导致高烧不断,昨晚老朽已施针将王妃风邪这气逼出,只是心疾之病原本王妃便是旧疾缠身,未曾根治,昨日状况……”刘太医还未说完,便被赵珩打断。
“好了,废话本王不想听,你只要说,治得好,还是治不好!”赵珩说。
刘太医摸了摸额头的冷汗,直言说:“若要救王妃,腹中胎儿恐怕保不住!若是保腹中胎儿,救王妃,老朽把握不大。”语气满是视死如归,他已经言尽于此,若王爷依然要迁怒于他,也没办法。
唉,做御医固然能当宗耀祖,但危险太高,动不动贵人们生命就拿他们全家陪葬!
“别用自己的无能来解释,哼,本王就不信,太医院养着那么多闲人居然没个人能治心疾风寒的。”赵珩说罢,顿了顿,说:“让人去把太医院章太医,熊太医等人喊过来。”
宫侍很有眼色的上前应道,然后退出去小跑的去喊人。
跪在地上的刘太医、松姑姑、雨雪、青芽等一众宫人垂首不敢多言。
正在此时,青衣突然进来,朝赵珩行了行礼后,说:“主子,有事回禀。”
“说。”赵珩脸也不抬的吐出一个字,依旧看着李文昔。
青衣看了看四周的人,却并未开口,赵珩见他半天不出声,转头看向青衣的神色,然后对着刘太医和松姑姑等人道:“你们都下去。”
像是得到圣旨般,松姑姑和刘太医忙退了出去。
青衣见屋里没人,这才上前,摊开手掌,呈现一物,说:“此耳环是属下在绮罗殿外门草丛所发现,属下依稀曾记得王妃曾带过此耳环。”
赵珩闻言,拿起耳环细细查看一翻,点头道:“确实是文昔的。”说罢,似想到什么,神色一震,看向李文昔的眼神满是晦涩难明,似了然似疼惜还有些自嘲。
“你下去吧,此事从此当作不曾发生。”赵珩说道。
青衣点头,行礼便隐退闪去。
赵珩摸着李文昔的脸颊,喃喃道:“昔儿,你怎如此傻?”
很快章太医和熊太医、包括之前的刘太医等七八个太医齐聚麒麟殿替李文昔看诊,所有人都谨慎小心的诊了一翻,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敢下诊断。
“怎么?你们难道连看个诊都不会?”赵珩见他们一个个小心谨慎不敢直言的样子,冷声道。
这时候,章太医微微上前,朝赵珩行了行礼道:“回禀王爷,王妃心疾突发,伤心损魂,恐怕凶多吉少,加之王妃腹中有胎儿,我等不敢乱用药方,否则伤及胎儿……”
“所以,你的意思是,保住大人便保不住胎儿?是么!”赵珩凉凉的问。
章太医低头,不敢多语,但沉默的样子更加证明便是如此。
“给你们三天时间,想不出对策,你们也不用来太医院不值了。”赵珩说。
“王爷!王妃病情较恶,可担待不起如此多时间啊!早日救治,幸许能保住王妃一命,否则……”这时候,刘太医上前,直言说道。赵珩眯了眯眼,看向他,说:“别逼本王对你动手。现在,你们给我滚。”刘太医还想再说什么,被章太医拦住,众太医拉着他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