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那些人,表情不变的道:“原本念着你们是宫里出来的,身份上自然有些不同,看在宫里那些贵人的份上,这些日子我也是吃的穿的一应用度都按府里的一等丫鬟的例来照顾你们,也没让你们干活。”
顿了顿,语气一变,“却不想,我这般厚待你们,倒是越发养得你们目中无人了,竟敢大清早的跑到正屋里来撒野!就算我这不是皇宫,但好歹也是王府,你们这般冲撞可还有将王爷,将我放在眼里?!”
“面对主子,竟敢口口声声称‘我’。主人未发话,便嚎声大叫。你说,我该不该掌她两的嘴?!”李文昔说道。
“奴婢们忙不敢!”众人忙颤声应道。
“不敢?你们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的?我看你们是仗着宫里出来的,身后有贵人撑腰,不将我们王府放在眼里,瞧不上王府,得儿,我也要不起你们这么高贵的手伺候,你们哪来的便回去哪吧。”李文昔淡淡的说道。
“夫人,求夫人饶过奴婢们,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几个婆子和丫鬟们忙惊慌磕头求饶。
“夫人,您不能把我们送回去,我们既是送来伺服王爷和您的,既便死也死在这王府。”其中一个丫鬟却忽然抬头说道。
李文昔回头瞥了一眼那姑娘,哟,长得挺漂亮的,不,应该说是很漂亮。
“你是哪个宫送来的?”李文昔忽然问。
“奴婢来自长信宫。”那丫鬟不卑不亢的挺身回道。
哟,原来是太后宫里送来的,难怪这么**,长得这漂亮模样,怕是太后别有用心送来给赵珩当通房暖床姨娘什么的吧。
不过,她们以为自己是谁?冷笑:“姑娘你要死我不拦着,麻烦你死外边,别晦气了王府。”
李文昔说完,便吩咐道:“徐妈妈,把这姑娘的嘴堵上,别到时候咬舌自尽了。”
徐妈妈应是,忙拿着绢布将那开口的姑娘的嘴堵上,那姑娘大概也没想到李文昔听到她是太后宫里出来的还这般,一时赫然住。
太后宫里来了四个丫鬟,她们已经得到太后的明示,是过来侍奉王府的,以后就是王爷的人,她们怎么可能就这么甘心被送回宫?
既便太后不说什么,以后在宫中她们也丢不起这个人,而太后以后定然也不会再用她们,想到这,在场的不少人都暗暗后悔,听了好几个婆子的挑拨,跑来闹夫人。
事到如今,人人也不敢再说什么,纷纷跪地求饶,只求李文昔大人大量不要送她们回宫。
李文昔心道,再求也没有用,她府里养不起这么多闲人啊,再说,这些人没忍住的一看就是不好拿捏会挑事的主,留在府里也是祸害,不如送走,也好叫宫里那些人瞧瞧,不是随便就可以送人进她王府来的。
“你们也别求了,我这王府庙小,养不起你们这些大佛,马车我已经准备好了,今日便送你们回去。带句话给你们主子,就说也别再送什么人来了,我这府上已经够多人了,再多没银子养了,要送便送银子来。”李文昔说罢,摆了摆手,示意张妈妈和徐妈妈将那十几人带走。
众人哭哭啼啼,不肯走,却因绑着,只得被那些身强体壮的婆子拖着拽着拉走。
等众人走后,李文昔这才问白云,“今日早上是谁放这些人进院子的?”
“这,听徐妈妈和张妈妈说,是松姑姑。”白云不敢有所隐瞒,说道。
“去叫松姑姑过来。”李文昔问道。
她已经下了禁令,没有她的吩咐,所有人不经传唤不得入正院,既便是正院里的丫鬟,也只得在正院的前院里走动。
那些宫里的人都住在西院,是如何通过府里层层门婆子而来到正院的?每处守门处也都有规矩,不经传唤是不准在府里乱走动的。
没多久,松姑姑便过来了,给李文昔请了个安,道:“夫人您传唤奴婢?”
“嗯,松姑姑,那些人听说是你安排放进来的?”李文昔问,语气里没有责怪的意思,甚至心里已经隐隐清楚松姑姑会何会这般做。
“回禀夫人,是奴婢让各处门婆子没有阻止她们的。”松姑姑回道,心中却在想着,莫非夫人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般?
“能说说你的理由么?”李文昔问。松姑姑闻言,却是跪了下来,磕了个头道:“夫人,奴婢请罪!是奴婢擅自作主让那些人进来的。这个月来奴婢观察着西厢的那些宫里来人,挑事唆祸极尽之能,尤其是那些年轻的丫鬟,整日打听王珩的行踪,打听王爷的事,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说到这里,见李文昔没什么反应,继续道:“奴婢也是宫里出来的,对宫里那些事知道一些,奴婢觉得这些人不宜留在王府,是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