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见此,李泰华也不多说,又聊了几句朝堂的事,便将话题转移到女儿身上,“文琴跟女婿去了也有半年了,也不知如何,这么久也只写过两封书信来。”
“这你不用担心,我见上官琰对文琴倒是挺好,是个靠谱的主儿。到是文昔让人担心,我心里总觉得这次侍选的时间有点莫明其妙。往年据说都在三月份开始,从下旨到选人进宫侍选也得一年。这次下旨却偏偏我们不在,而且只用了半年就进宫侍选……这时间为何如此之短?”文夫人这些日子静下来每回想女儿文昔正在宫里侍选,就觉得很奇怪。
“呵呵,这事啊,不光是你,就连宫中的许多在臣都很奇怪。不过我听说,近年来陛下身体日渐不行,眼见许多成年的皇子儿女不多,还有许多未成婚,所以……”李泰华说到这,却没明说,两人心中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事涉及到立储,文夫人也不好再多问,只能祈祷她不是多心!毕竟对于自己的小女儿文昔她还是很了解的,从小到大就整天窝在家里不怎么出门,所谓祸从口出,她都不怎么说话,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
正在宫中侍选的李文昔并不知道爹娘为她担心,若是知道,她一定会竖起拇指的说,爹娘你们二位的担心不可谓不准。
此刻她便被莫司仪叫到一间屋子,与她同在的还在住一起的其他三个女孩,原因是同隔壁屋的一个姑娘丢了簪子,有人看见说她这个屋的姑娘进了隔壁屋,所以她们这个屋的四人都有嫌疑。
李文昔觉得这事无辜极了,她真是躺着也中枪!
“大家都是侍选的姑娘,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到时候大家脸上都没光。你们若是谁拿了就还回去,今日这事我也就不张扬,若是你们都拒不承认,那我只好公事公办了。”莫司仪看了看眼前的四人,说道。
四个姑娘都没吭声,这种时候谁会说话谁就是傻冒。
莫司仪等了一会儿还没人开口,所以,“很好,我很欣慰你们都没人开口,我希望没开口的原因是你们都没拿!但是,若我查出是你们其中的某人,那别怪我莫大娘不讲情面!”
说完,打开门出去道:“来人,搜屋子。”莫司仪的话音刚落,便有四五个宫人进了李文昔她们四个姑娘住的屋子开始搜查。
李文昔甚至有种预感,那把簪子一定会在她的包裹里或者是床上或者是枕头下找到,她感觉自己都是一个仇恨吸引器,到哪都有人盯着。
她明明都已经在这里这么透明了好么,难道非得逼得她用绝招才行?不过想来,这也不能怪她,其实现在侍选当中,哪个殿堂内的院子每天都有状况发生,对象往往是那些容貌较好的,或者是在学习宫规中比较得当的人。
她不就是上次被莫司仪夸过她的规矩很到位,礼仪很标准么,至于这么开始除掉她想让她涮下去?虽然她自己也想被涮下去,但决对不允许是以这种不良行为而遣送回家的由头。
果然……还没有半刻钟,一位宫人便在李文昔房内找到了那支丢失的簪子,莫司仪的眼神锐利的扫向站在厅堂的四人,问向那宫人,“在哪找到的?”
“回司仪大人,是在……”说到这,顿了顿,看向李文昔的眼神很是疑惑,不过见莫司仪不耐烦,还是开口道:“是在李姑娘的包裹内发现的。”
莫司仪闻言,立马看向李文昔,问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李文昔朝他行了行礼,站列出来,叹气道:“我无话可说,但是……我没拿。”语气很是无奈。
“狡辩!”莫司仪说道,不过看向李文昔的头上所带的簪子,又看了看手中那宫人找回的簪子,是一支很普通的金花簪。然而,却比不得李文昔头上那根碧玉镶琥珀坠,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高级货。
身有这么好的东西怎会看上那一只金簪?莫司仪在宫中待了数年,各种把戏见过不少,立时心中便有了计较!于是,语气便不再质问,说道:“证据都在,你说没拿?不觉得可笑么?!”
“回莫司仪的话,这是有人故意陷害于我。若你不信,请将方才在院中的人召集起来,我自有办法辨认是谁陷害于我。”李文昔回道,表情很无辜!
莫司仪闻言,让几个宫人去将方才在院子里的侍选女子召集起来,而后问向李文昔:“什么法子?”“我的包裹是用楠香布所做,上面有我母亲用金丝线亲手绣的花……”说到这里,李文昔见到莫司仪和几个懂行的人倒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