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那群人围拢着院子,东翻西找一副势要掘地三尺之态,躲在空间里的李文昔委实觉得郁抑!
到底哪个缺心眼的这么算计她?那个传话的少年?那是肯定的,只是她知道那人不是主谋,毕竟她与那个少年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还没有深仇大恨的要这么整她。
李文昔暗自回忆自己是不是在什么时候不小心惹怒了谁,可想了半天都觉得自己低调的毫无存在感,不说她原本就来书院来得少,既便是在书院,打交道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这种情况别说与人有冲突,既便是她连话都很少跟别人说,甚至她所在的教舍大部分人估计都不知道她这个人的存在,小部分人平时也根本没注意她。
想来想去,唯一和人发生过冲突的大概只有进书院那天的王雅清,还有就是李欣悦。不用说的,这两个人嫌疑最大。
“长老,都找过了,没有发现可疑之人。”一位夫子回来报到。
“都仔细找过了?”老院显然不相信,问。
“回禀长老,在花坛圃里找到了两个守院的人,已经被人迷晕,现在被人抬出来了。”一位夫子急匆匆的跑过来,气还没喘顺,便大声回禀道。
长老闻言,一愣,而后大怒,“真是岂有此理,这人太可恨了,给我再仔细找。”
书院长老快气疯了,这是一起极为恶劣,极其败坏的事件,原本他以为只是学生想要偷盗试卷,或是更换试卷,却不想竟然成为恶性伤人事件。
众人又找了一遍,依然毫无所获,大家纷纷猜测,怕是那个迷晕了守院,想要进行偷盗试卷的人已经走了,要不能这长老院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到一个人影,倒是清理了不少蟑螂老鼠,也算是功德一件。
“你是什么时候看到有人进来的?那人长什么样子?”长老冷静下来后,问身边的少年。
此时少年也是满头大汗,他哪里看到有人进来,只不过是听师兄说让他去这么传话。可眼见没找到人,如果他说没看到,夫子岂不是会怪他?更不能将师兄抖出来,否则他的后果不堪设想。
原本一件十拿九稳的事,却不想事出意料,他该如何回长老的话?暗自想了想,忐忑的说道:“当时是我离得太远,只是影约见一个人影闪进长老院,又不见守院的人,心下起疑,就急忙去找告诉夫子。”
长老闻言,锐利的眼神一扫,继而问:“从你见到人影到我们赶来这里,统共不过半柱香的时间,那人如何迷晕守卫?又如何将守卫搬到花坛圃中去?而且长老院已经通知过不准任何人靠近,你又是如何看到长老院门口无守卫和人影的?”
少年被长老这一连串的问话给问懵了,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说:“长老,学生只是远远的瞧见,未曾靠近这长老院十丈之内,哪里知道这些啊!”
长老盯着少年许久,见他不像说谎的样子,挥挥手让他退下,然后让人去将那两个守院的人弄醒,又同一众夫子进了放试卷的屋,锁虽然是完好未曾打开的迹象,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和众夫子进去检查。
一翻检查下来,倒不曾发现有试卷丢失或者是更换,也无任何翻动的痕迹,大概是闪进来的人影发现他们来了便跑了,这倒让长老和夫子们松了口气。
可一想到堂堂长老院,竟然有人胆敢用迷药晕倒守卫,不管那人的目地是偷试卷亦或是更换试卷还是其他,企图非常之明显且恶意,这种事情既不能声张丢了书院的脸,又不能就这么放过贼人。
几个长老和夫子请来院长,将事情分析又商量一遍,决定秘密查探此事,不能姑息这种品德败坏之人。又听那醒过来的守卫讲,他们原本站得好好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何事,莫明其妙的醒来人已经在床上。
“看来这起事件并不是一个人能做的,定有同伙,也许还是有武之人,要不能如何将院守搬走?”长老分板的说道。
“依你之见,这群人的目的是在何?试卷可都完全的。”院长问。
“试卷没有动,但依我看那是因为那些有失德性之人正要行事被一个学生发现,来不及做点什么只好匆匆的离去。”长老激动的说,他生平最恨的就是这种用下劣卑鄙手段来为自己谋取利益的人。
“嗯,这件事就交由你来处理吧,不过要低调,切莫声张,影响了这段时间的艺比就不好了。”院长点点头,算是同意长老的说法,交待道。
……
再说李文昔,进到空间里后看到长老夫子等人翻天挖地,她根本不敢出来,到时候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还不如等到人都散去,她再溜出去。
可怜她的空间还不够先进,从哪里进,出来的时候还得从哪里出,根本不可能说是从空间一直飞到自己的屋子,那是神话,是仙术!
蹲在空间黄土地无聊画圈圈的李文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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