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常,严重的会说你与实不符,可谓得不偿失,与她无益。
“父亲您喊女儿究竟为何事?”李欣悦叹气,问。
折腾了大半个时辰,都在说些不着实际的话,以她对父亲的了解,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小事特意将她人叫来书房?!
李泰豪面色有尴尬,觉得女儿有点不给她面子,不过想到女儿一惯如此清高冷傲,便也只当她是性子如此,再加上自己确有其事需要女儿帮着想办法,只好放下父亲的面子,说:“近日为父确实有遇到一些烦心事,要悦儿帮为父开解开解。”
“父亲您请说。”李欣悦面色不变的道。
“你二伯父不是在任工部么,近日他在暗中查访几年前的一桩事,这里面牵涉甚广。”说到这儿,李泰豪阴霾之色一闪而过。
“父亲可是插手此事?”李欣悦只肖一想,便能知道是什么事儿。
李泰豪点头,道:“为父刚才喊了你二伯父过来,同他提了提此事。”
“二伯父定然是拒绝了父亲,对吧。”李欣悦不等自己父亲说完,便道。
李泰豪诧异,不过想到每次他只肖说上半句,聪明的女儿能想到下半句,便也不疑有他,说道:“这事为父当年也确实考虑不周,落人把柄。虽然事情不大,可如今好不容易稳定,正是评绩效升迁之时,若这事被人参了一本,升迁加品之事便无望了。”
“父亲不必忧心,二伯父不过是个工部郎中,在他之上还有工部尚书呢。既便二伯父有什么东西要上呈,也须得经过工部尚书吧,我倒觉得父亲找工部尚书比找二伯父强许多。”顿了顿,又道:“您还当二伯父是当年的弟弟么?或者,您真的认为二伯父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李泰豪听到这,想起曾经的事,眼色变幻莫测。
李欣悦却是知道父亲心里想的是什么,不等他说什么,继续道:“父亲,虽然眼下老爷子多喜你一些,但您不要以为这样就真的侯爵非你莫属了,您要知道,自古以来嫡庶有别,只要二伯父这个嫡子还在一天,您继承侯爵之事便不能确定。”
“你爷爷已经在书信中说等他回来后便请奏皇上退朝养老,已经答应说让我承侯爵。”说到这,李泰豪无不得意。
李欣悦闻言,沉默不语,她当然知道这些,只是想到前世,她还是忍不住,不管不顾的说:“父亲,您不要忘了,既便爷爷答应您请奏皇上让您侯爵,可能不能承袭,那要看皇上的意思。”
李泰豪皱眉:“以悦儿的意思是?”
“虽说咱们武安侯是世袭,可哪一任承袭之事不要皇上点头答应的?再者,既便承袭侯位,可若皇家一个不高兴,照样可以摘了去,再让宗族另选。女儿可不认为,二伯父作为嫡出的儿子,会坐视父亲您承袭。”李欣悦淡淡道。
李泰豪定定的看着自己这个女儿,许久,才哈哈笑道:“果然不愧是我女儿,果敢坚韧,不达目的不罢休。”
“父亲您想明白便好,这天色不晚,若没什么事,女儿先回房了。”李欣悦温婉的笑道。
李泰豪点头,看着李欣悦的背影踏进书房的门,沉思许久,小小年纪,心思便如此算计,刚才字字句句透露着杀心,这个女儿,倒像了他个十足之九,可惜不是个儿子。
见李欣悦出来,蹲墙角的李文昔忙闪到墙角,看看隐身技能的冷却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想要这样出去,肯定会被人发现,但这么干躲着,也不是那么回事。
今天得到的消息对她来说非常重要,不,应该说是对她们家都很重要。她一直认为李欣悦只不过是喜欢出风头,一个傲娇的侯府小姐,对她们家排斥也只不过是因为突然出现的竞争对手。
可她从没想过,李欣悦竟然心思歹毒到要除了她们一家的地步,这难道就是俗话所说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会打洞?!
好一对蛇父蝎女!
想到这,李文昔想着干脆先下手为强好了,既然你们不仁,那别怪我不义。
“走,我们悄悄跟上。”李文昔暗自对白太说道。
她知道李欣悦的院子在哪,虽然在没有隐身的情况下偷摸进去有点难度,但她却并不是没有把握。存在感低的好处之一便是,干这种事情乃是一大利器。一路上半散迷幻散,半零存在感状态,竟然与一个婆子迎面而过都没被发觉,李文昔暗暗擦了擦冷汗。等潜进了李欣悦的院子外时,李文昔不敢再进去,因为这个时候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忙碌起来,伺服着李欣悦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