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一声女子的呼声又一次响起。
这已经成为兴庆宫这几日最常听到了声音了,赫连峙要求岑雪亲手绣制一对鸳鸯枕,这不,岑雪每天都在向文清、文杏学习,务必要绣出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枕展现在他面前。
只可惜,她一个iq200的科学家,竟然对付不了一根小小的绣花针,害她这几天频频被针扎伤了手指,糗死人了。
这一切赫连峙都是看在眼底,疼在心底,看着她的手指头每天都在奋力的抗战负伤,他怎么会不心疼,但是他必须忍,绝对不允许她有机会有空闲跑出去,一旦如此,消息很快就会被传到她的耳边。
“我都学了那么多天了,可你们看看,看看我的手......”岑雪开始有些坐不住的开始抱怨起来,摊开自己的双手,手指头全部都被缠上的纱布,这让她更难把握住那根小小的绣花针了。
文清和文杏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平日里王上是最宠爱主子的,可是这几日却一定要主子留着宫里绣鸳鸯,这会绣还好说,偏偏主子现在这纤纤十指都弄成了这样,王上看了也不吭一声。
岑雪知道她们是不敢说,算了,挥挥手让她们出去,她自己在琢磨琢磨好了。
赫连峙的异常岑雪早在五天前就已经察觉到了,那日他们神秘兮兮的谈话之后,他就变得有些不对劲,难道是蛊咒没法解开?又或者这事情跟自己有关?
思绪在半空中游荡着,丝毫没有察觉赫连峙已经在一点点的靠近她了:“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
“啊——你吓死我了,怎么进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呀?”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呢,岑雪轻拍着胸口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赫连峙歉意的一笑,视线聚集到她缠着纱布的手指头,心里不由的发紧,捧住她的双手,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才好,但愿她不要因为此事而埋怨自己。
“雪儿,疼吗?”轻琢她的手指,眼中写满了歉意。
岑雪点点头回答:“当然,要不我怎么会都缠上了这些呢,不过既然你要我做,我会尽力做到的。”
她没有哭,也没有埋怨他,反而还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让赫连峙心底澎湃起来,拉着她离开了软凳坐到床边:“不锈了,把那些交给宫女们去做好了,都怪我不好,明明知道你会做这些还要逼着你去完成,都怪我不好,雪儿......”
赫连峙激动的拥她入怀,一声声的道歉,让岑雪这几日受的伤痛瞬间化解,她就知道不管赫连峙怎么变,但是那颗爱她的心,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别说了,我又没有生你气,只是觉得有些委屈而已。”在他怀里低声呢喃着。
“我知道我知道,相信我,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的。”脸上带着平和的笑意,他的雪儿最令他欣赏的地方,就是她的善良。
此生有夫如此,她林岑雪不管这里是哪个空间,哪个世界,只要有他赫连峙陪在她身边,便足已......
两人情意绵绵的同时,仙居殿内宇文拓正在把柯瑟今日的话告知暮月和单羽舞,暮月眉心蠕动,一切都藏在心底没有言明。
“都不要着急,明日我去一趟兴庆宫跟岑雪聊聊便可知晓。”单羽舞与岑雪的关系最好,自然是她出面最方便。
宇文拓观察到暮月一直没有说话,他没有接上单羽舞的话,而是反问暮月道:“暮月长老您这是怎么了?是否想起些什么事?”
一直坐着不吭声的暮月被宇文拓的问题拉了出来,面对着二人,其实她心底也是有非常多的疑问,比如血池?但是血池的秘密她又不能随便告知。
“你们不用看老身,也许我们的想法都是一致的。”她淡然的喝着杯子的花茶。
两人互看一眼,看来暮月长老心里也埋着很多的事情嘛?
兴庆宫被赫连峙封锁住了消息,所以这几日岑雪都不知道宫中除了在忙他们的大婚之外,还在忙着寻找十灵十出生,且脚底有七颗黑痣的女子。
她昨夜辗转未眠,看着熟睡中的赫连峙,伸手轻抚着他的脸庞,他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当早晨他如平日那样去上朝之后,岑雪后脚紧跟着也离开了兴庆宫,也许,只有一个人能告诉她答案。
永乐宫,这是柯瑟在王宫中的居所,岑雪一大早就徒步往这里走来,这座行宫虽然不大,也并不是特别的奢华,但是它却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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