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男人,为什么他会这般的难以琢磨?
“你为什么一定非要我不可,比我漂亮比我美的人,在你这宫中到处皆是,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的呢?”她一直想要逃离这里,可都找不到机会,只能每夜咬牙承受着他的屈辱。
“呵呵呵,你的问题问得真傻,难道这么简单的答案,你都不知道吗?”赫连峙对上她委屈的小脸,一副你应该知道原因的样子看着她。
岑雪不明所以的皱眉,她知道什么,她怎么会知道答案呢?“你把话说清楚,我应该要知道什么吗?我怎么会知道你心里所想呢?
拉过她的手,贴上他的脸颊,语气瞬间变得冰冷起来:“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活着走出我的地宫,而你,是第一个。”
岑雪脸色大变,回想起那天晚上在地宫中发生的一切,难道他想要留自己在身边,难道他还想要吸自己的血,他明明是个正常的人,为什么要吸食人血?
赫连峙凑近她的脸庞,在她耳边带着邪恶的口吻道:“孤从来没有喝过那么鲜甜的鲜血,对你,孤要留着你慢慢的享用。”
“不!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不公平……不公平……”岑雪嘶声的朝他怒吼,暴君,他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又残暴的暴君,竟然有喝人血这种嗜好。
赫连峙一声冷哼,随后冲着门外一声冰冷的命令道:“去把文清、文杏这两个宫女抓起来,送到军营里去做军.妓!”
门外面立刻有人回话,并伴有脚步声传了进来:“遵旨,奴才这就命人将宫女送去军营。”
“不……不准送她们离开,更不准她们离开我身边!”岑雪哭喊着想要制止他的命令,可门外的人好像已经离开,急得她想要冲出门外,拦住他们的行动。
“你要去哪,回来……”
赫连峙紧紧的扣住她的腰,她休想从他身边逃开,忤逆了他的命令,那就必须得付出代价,既然她连死都不怕,那他只能从她身边的人下手了。
“呜呜呜……我求你放了她们吧,你要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求你不要对无辜的人下手好不好?”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岑雪已经急得泪水哗哗的滑落而下,深怕只要晚了一步,文清、文杏就被送到军营里,被一帮男人糟蹋了。
赫连峙抚上她满是泪痕的脸颊,语气很是温柔,但有透出一股邪气的对她说道:“看你哭得那么伤心的份上,孤再给你一次机会,把衣服全部脱了……”
岑雪无助的低声抽泣着,在他放开束缚在她腰间的手臂后,她只能咬牙忍下,将身上那单薄的衣物一件件脱下,轻纱罗裙,缓缓滑落到脚边,片刻后,她身上那绣着金牡丹的大红肚兜,和雪白的裘裤,也慢慢的离开了她的身躯。
赫连峙再也把持不住眼前的春光,上前将她拥入怀里,狂虐的吻早已疯狂的落在她的娇躯上,但岑雪心里始终还记挂着一件事,也不怕惹恼他,径直的开口跟他要求着:“你说的我已经做到了,那你答应我的呢?”
“来人,立刻去追回刚才那道旨意,将宫女带回来!”他只是低头在她身前命令了一声,门外就立刻有声音又传了进来,岑雪真想知道,他到底埋伏了多少人在这座院子外面?
“啊……”
一声惊呼,在她分神想别的问题之际,他居然将她抱起,这让她一时间惊慌失措的大呼出声,可身前的男子丝毫不为所动,继续着手里那暧昧的动作。
精装的男性躯体展现在她面前,古铜色的小麦肌,还有那完全没有一块赘肉的身躯,都教岑雪瞬间羞红了脸颊,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面对面赤.裸的相对了,可每一次,都会让她脸红害羞好一会。
月光照射在窗前两个纠缠中的人儿身上,借助着月光的照耀,清楚的看清了两人那紧密在一起了……
又是一个纠缠的夜晚,当她再次张开疲倦的眼皮时,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只能感觉到浑身的酸痛,这样的感觉,好像每天早上都会重复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