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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空等个几日又何妨?倒是能表明我们的态度。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孙家王家的人的确是我带人去动的,他们生气也是应该的。”
“可你有什么法子?你是赌坊的人,总不能跟上头的人对着干吧?”楚氏不服气地道。
梁虎心里烦闷地厉害,他道:“算了,你不愿意去就别去了,省得旧怨未了又结新仇,等我好利索了我亲自去。”
楚氏闻言就落泪道:“你都这样了……罢了罢了,我明日再去吧,你说得对,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回来也就是跟梁虎发发牢骚而已,嘴上说得再厉害,心里其实也是清楚他们跟江家没法子比,谁让人家是伯爷伯夫人,当初长公主府还没出事儿的时候,林晚秋就敢派人去砸兴隆赌坊,把驸马的弟弟揍个半死。
梁虎算是哪根葱,人家现在想弄死就弄死。
可也正是因为意识到这个现实,楚氏的心才格外的不舒服,凭什么,明明林晚秋以前是要矮她一截儿的。
“哎……你说驸马他……他又不是没有银子,啥样的女人买不到,非要去抢良家女子。
你说你玩儿了人家就算了,给点银子好好安顿下来不行么,还要把人送进窑子……这是人干的事儿么?”
要是驸马不垮台,她又何至于去给林晚秋伏低做小。
梁虎道:“算了,你还是别去了,回头等我好了,我去走走黄仲山的门路,他欠我人情,想来也是不会拒绝。
你也别太担心……这事儿要是成不了咱们大不了举家搬迁,去北方投总督大人。”
楚氏抹泪:“成吧,我听你的。”
梁虎又道:“约束好下人还有几个孩子,别乱说话,没事儿也别出门晃悠,一切等我好了再说。”
楚氏点头应下。
“这葡萄不错!”林晚秋尝了尝赵二婶儿送来的葡萄,夸赞道。
“园子里的果木我家那口子当成眼珠子护着呢,不过也是这种好,山上的野葡萄可比这个差远了。
我是个没见识的,也不知晓贵人家的葡萄到底是个啥模样。”
林晚秋给的苗子都早中晚熟多品种三个大类别,像葡萄,成熟的月份就是八九十月。
“不过呢,我虽不知晓,也明白咱们这个葡萄味道是好的,有纯甜的,有带点儿酸味儿的,总之都是不错的。”
“把收上来的葡萄都酿成酒。”林晚秋道,酿酒作坊早就修好了,酿酒的法子也分阶段交给了几个管事,剩下的林晚秋就不操心了。
就算前期酿出来的葡萄酒会有些不如意,多给他们一点儿时间,总能改进好的。
再说了,她还有闲鱼作坊呢,怕个屁啊。
弄个酿酒作坊出来,一则是掩人耳目,二则也能创造就业。
是个利己利民的好事儿,至少说带动一个小地方的经济是没问题的。
“成。”赵二婶儿答应下来。
“雪梨除了自家留些,就都给鸿博送去,他们医馆制成雪梨膏,这东西化痰润肺止咳,挺管用的。”林晚秋又道,她一通吩咐,赵二婶儿都一一认真记下。
赵二婶儿又跟林晚秋说了些村子里的事儿,林晚秋听了之后就夸她办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