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有硬着头皮道:“薛管事您这是何意?有啥事儿不能好好说?还有,您嘴里的她是谁?若是我们夫人……小的在此奉劝一句,我们夫人到底是伯夫人,您刚才那话……真真儿是冒犯了。”
“咋的?”薛家管事丝毫没将赖有的话放在心上,一个泥腿子伯夫人,算个锤子。
他今儿要做的就是落她的脸面,只要伯府丢人了他就有功。
伯府一丢人,往后就算是回到京城也根本就没脸混。
永远都要被长公主府压着。
“我还不能说了咋的,我来了没见着你们夫人这是事实,说明你们没将长公主府放在眼中,伯府几品?长公主府又是几品?这个不用我提醒你们吧?”
众人:……
艹,忍。
“薛管事,约定的时间还未到,您稍微来早了些。”一名销售站出来道,“我们夫人想来是守信的人……”
“啪……”薛家管事站起来就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声音之响亮。
“你的意思是我的不对了?是大长公主府不对?是我们驸马爷不对?你算是哪根葱?”
被打的人捂着脸,默默地退到一边儿,如今画院街的情况摆着呢,的确是卖不出去,外头的传言也是沸沸扬扬,说伯府惹上了长公主府,明面儿上长公主府要给伯府赔偿,其实是做给天下人看的,等过了这阵儿……有伯府好看的。
搞不好会丢爵。
干他们这行的都不是受不得气的人。
一个巴掌而已,忍着吧,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
长公主府的人如此嚣张,吃瓜群众们就更加相信伯府跟长公主府结仇了,长公主府怕是不会放过伯府,一时间,说林晚秋败家的人更多了。
沈韵等就在画院街的人接到消息匆匆赶来,瞧见现场的情况也是眉头紧皱。
孙鹏举赶了过来,他让沈韵等女眷靠后,自己领着人跟薛家的管事对持:“薛管事,你若是来好好赔罪的我们也会好好接待你,可是你来砸场子,不管你是谁的人,我们都不欢迎!
你对我们夫人出言不逊,必须道歉!”
薛家管事嗤笑道:“呵……你又是哪儿蹦跶出来的狗子?敢在我面前出现不逊,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孙鹏举寸步不让,他一声令下:“把他给我扔出去!”
“孙管事……”赖有虽然觉得孙鹏举此举很解气,但还是拦着他:“咱们不能给夫人招祸。”
孙鹏举道:“我们今天以礼相待他便这般,你以为我们忍着让着他就能善罢甘休?既然如此,咱们又为何要忍着让着?”
孙鹏举说完,赖有等人就不拦着了,也对,这个阵仗不是他们伏低做小就能把事儿揭过的。
既然有人出头,他们也不用担责任了,那还忍着干啥?
拦着干啥?
大家就看着孙鹏举带来的人把薛家管事等人从售房部给扔了出去,心里那个痛快啊,别提了。
“你们算什么狗东西?不把长公主府放在眼中,来人,给我砸!”学家管事也是带了人来的,所以不惧。
这时,林晚秋带着人来了,她气势全开,说过之处众人纷纷让开道路,她走到薛家管事们面前:“你又是什么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