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夫人,吧,到底是有什么喜事,就知道啦!”
锦蝉一拍大腿笑道:“难不成是她已经生了?”
立时,于管家的脸便黑了,他摇摇头道:“你去看不就知道了?”
“看你一脸神神秘秘的,一会儿回来再跟你算账!”锦蝉说着便迈步继续朝里走,只是他见到的每个人都似乎喜气洋洋的很是开心。
终于走回了小院儿,他一踏进门便见着闻嫣正拿了剪刀在裁布,而且裁两下,便傻呵呵地笑一通,锦蝉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打断道:“老婆,你在想什么呢?居然傻呵呵地一个劲儿的笑。”
闻嫣自从与锦蝉结婚后,便似是变了性情一般,性格开朗了很多,胆子也比以前大多了。
她喜笑颜开地道:“你不知道吗?我家小姐回来了。”
“什么?”锦蝉一下子弹跳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家-小-姐-回-来-了!”闻嫣一字一顿,清晰地喊道。
锦蝉伸手捅捅被震得嗡嗡作响的耳朵,惊奇地道:“真的吗?”
闻嫣点点头,继续手上的动作:“当然了,不信你自己去看哪!”
锦蝉刚刚走进主院的门,便听到屋里一阵稀里哗啦瓷器落地的碎裂声,于是飞身快步走了进去。
此时慕容青逸正站在一边,他的脚旁是被打落在地的参汤。
龙妙可倔强地道:“放我走,放我走,放我走!”
“我说过了,不行,既然你已经回到了王府,就休想再走出王府大门半步。”
“你......你欺人太甚!”龙妙可登了鞋子,企图下地。
身子还没站稳,就被慕容青逸一下子打横抱了起来:“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到底要我怎样做,才肯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
“除非我死!”龙妙可被重新放回床榻,她不服气地吼道:“你不杀我,我也会自己死!”
慕容青逸之前点的麻穴够了半个时辰,已经自行解开,龙妙可浑身都恢复了气力和体力,便挣扎着要走。
见硬走不成,她又生一计,用力将之前绑好的伤口处的药布撕扯开,任汩汩的鲜血再次四溢地流下,在床上流出惊人地小溪。
“爷!”锦蝉本是笑着来的,待看到屋里的凝重气氛后,不禁也严肃了神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又侧面看看正在赌气的人儿:“是不是要把赵先生请来看看!”
慕容青逸皱紧了眉头,显得很是无奈:“情况怎么样?抓到活口了吗?”
锦蝉摇摇头,努嘴指向里侧:“我和沐龙都收获不大,总共有五六十号落马的,不过都是服毒自尽,一个活口没留。”
“咱们保护的人怎么样了?”慕容青逸拉了锦蝉到外间屋子,低声道。
“都已经转移了,暂时不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