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蝉却装作没有听见,打岔道:“属下还真是没看出来她有什么好的,最近两天府里可是都传开了,关于您和这位新王妃的。”
“都说什么了?”慕容青逸却是毫不在意,流言,他听得多了,早就练出了铁耳神功,不想听的,一点也休想伤害到他。
“那些说起来也都不值一提,不过......”锦蝉却笑得很是暧昧,用胳膊捅了捅慕容青逸:“爷,听说,您和王妃自从洞房那晚进去新房,连续两天三夜,都没出过门,真有这么回事吗?”
慕容青逸险些被他的话给呛到,没想到,就连王爷和王妃的私生活,都会有人臆测,虽然或许那也有些真实的成分,可......被指名点姓的当面戳穿,还真是让人有些吃不消。
“咳咳......咳咳!”慕容青逸忽而爆发出的咳嗽声,终于惊动了那边一直聊得十分开心的小女人。
苏欣婉匆忙跑过来关切地道:“慕慕,你怎么了?”
“慕慕?”
扑哧,锦蝉已经忍俊不禁,爆发出一阵大笑。
接下来是一连串更大声的咳嗽,慕容青逸趁机小声道:“不是让你别在外人面前叫的吗?”
苏欣婉莫名其妙地道:“这怎么了?蚊子和锦蝉又不是外人,再说,不就是个称呼嘛,你也可以叫我苏苏,苏儿,我都喜欢,怎么了?”
闻嫣还在一边听得摸不着头脑,锦蝉已经笑得险些岔气。
“你还说,这么隐秘的称呼,你想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吗?”
苏欣婉无所谓地看看锦蝉,又看看闻嫣,郑重其事地道:“这还不好说吗?我只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说过咱们的昵称,倘若有一天,咱们在其他的人嘴里听到的话......”她笑眯眯地看看锦蝉,伸手指着他道:“我就来割他的耳朵,你来割他的嘴,怎么样!”
她的话一落音,锦蝉的笑立马变成了大咳,是被自己的口水呛的。
慕容青逸恢复了淡定的神色,笑道:“好,这个主意不错,王妃果然高明。”
锦蝉不服气道:“称呼是你们自己愿意说的,我和嫣儿也没逼你们,怎么能把帐都算在我头上呢?”
“难不成你还想让蚊子陪你一起割耳朵和嘴巴吗?”苏欣婉一把搂住闻嫣的脖子,狠狠地在她脸上香了一口:“我可舍不得。”
她的这一行为彻底惹恼了在场的两个大男人。
慕容青逸率先出手将她一把拉回自己怀里:“你怎么可以,可以亲女人呢?”
锦蝉自是不甘,只有自己能亲的老婆的脸蛋,被人沾上口水,赶紧拉了闻嫣过来,抢过她手里的丝帕,在脸上就是一通擦。
好好的见面会,就这么无疾而终,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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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此时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阵阵北风卷着雪花呼啸而来。
一个黑影翻过齐王府的高墙,跳了进去,在刚刚落下,薄薄的一层雪籽上,留下了一串弯弯曲曲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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