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过一会儿,李嬷嬷的声音再次响起:“求求您,就饶了老奴这条贱命吧,求求您,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四周的一切都忽而恢复了平静。
苏欣婉急得跳起来,人命关天,这到底是谁在那边草菅人命啊!
匆匆跑出柴房的门,却意外地看到锦蝉站在门口。
“刚刚......”
“刚才的事情,与你无关,现在拿了你的包袱,跟我走。”
“哦!去哪里?”
“......”
“那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嬷嬷被你们杀死了吗?”
“......”
既然他没有什么想说的,苏欣婉只好回身去拿包袱,怀念地看一眼地上的茅草,口中念念有词的道:“真希望能一直睡这里,最少不会看到不想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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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苏欣婉瞠目结舌地说完这几个字,就再也吐不出别的话来。
摆在她面前的不是别的,而是一只装满水的大木桶,起初苏欣婉还以为这是为她准备的,可听清楚锦蝉临走前说过的话后,她就再也兴奋不起来。
“从今天开始,王爷洗澡的事都由你来干!”锦蝉说完,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门口。
小碎步慢慢朝后退了几步,见屋内暂时没人,苏欣婉转身大步朝门口跑去,只是转身的刹那,便一头撞在肉墙上。
肉墙的主人扶正了她的身子,磁性而魅惑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怎么?想逃?”
“谁,谁想逃啦?是......我是去叫锦蝉回来,这活儿我干不了!”
慕容青逸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包子脸,兴味十足地道:“你真的不想换回你和你娘的自由了吗?”
点点头:“想,可是,这个我干不了!”
“很简单,没什么干不了的,又不是让你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容分辨,苏欣婉的脖领子已经被人轻松拎起,直接站到了木桶旁边。
紧张的额头和胳膊腿儿都是汗,就算是以前的行为有多乖张,可是给男人洗澡,这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你在看什么?那木桶里有花吗?”
“呃?”
“过来!”
“干嘛?”
“给本王宽衣啊!”
“啊?”苏欣婉的小脸儿立时红得若熟透了的苹果:“你自己不会吗?还要人服侍。”
慕容青逸看出她的羞涩,扬唇邪魅一笑:“怎么?怕啦?”
一句话,成功激起了苏欣婉的斗志,她撸胳膊挽袖子,拍着小胸脯道:“怕?老娘压根儿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虽是如此说,可明眼人还是一下子就能看出她心里小鹿乱撞的矛盾样子,解衣带的手一直在抖个不停。
不过话说回来,苏欣婉生平还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盯着男人的身子看。
那么的强壮,那么的饱满,仿佛每一处肌肤都充满了力量,苏欣婉吞咽着口水再也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