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事儿可就蹊跷多了,是周记古董店!”
“周记?郑兄你少在这儿开玩笑了,周记在寒夷开古董店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少说也有二十年多了,怎么会突然之间就着火啊,再说他家铺子里都是些古董,就算烧也没几样能着的吧!”蓝衣公子对面的素白锦衫公子也开了口。
络腮胡子一屁股坐在两人中间的位子上:“这事儿你可就想错了,周记的铺子不只着了,所有的古董,能烧的那是都被烧了,不能烧的那些瓷器花瓶什么的也都被摔的摔、砸的砸,不仅这样,听说衙门的人都插手了!”
见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邻桌也有好奇地站起来问道:“也是,这周记在商场上混战了这么多年,恐怕多少也结了几个仇家,人家砸砸东西,烧烧房子也是难免。”
“哎?”络腮胡子扭头道:“兄弟,这话你可就说错了,我估计啊,没那么简单,听说这周家上上下下十几口人可是一个不留,都被......”他说着伸了手在脖子上比划着:“咔嚓了!”
听了这话,整层楼上就忽而沸腾起来,大家都不可置信,在天子脚下,且就在皇城边上,居然会发生这样耸人听闻的事件。
似乎是对大家如此的反应还不满意,络腮胡子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这些都还不算,最最重要的是周记的大老板周大裕死得那是最惨!”说到后来,他忽而压低了声音,大家也都跟着安静下来静听。
“为什么这么说?”有那好奇地带头站起来问。
络腮胡子瞪大了眼睛道:“那周大裕可是被生生割掉了脑袋,你们说惨不惨?”
正在大家纷纷惊叹着事情的不可思议时,突然听到有人咋呼道:“坏了,周记还欠我几百两银子没还呢?”
“哎呦,我这儿也是!”
顿时本来安静的茶楼,一时间若开了锅的粥,跟周记有生意往来的人纷纷跑下楼,朝皇城的方向跑去。
苏欣婉和聂晓峰也听得大吃一惊,他们迅速告辞下楼,也朝周记的方向走去。
走近周记,远远的便见他家那副幌子已经焦糊地剩下半截杆子,牌匾也已经熏黑,辨不清那上面的字迹。
看着焦糊的半壁残垣依旧冒着黑烟,苏欣婉吃惊地道:“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衙门的人正在一具一具地往外清理尸体,最前面的一具分明没有了头颅,虽然都遮盖上了白布,可是血腥味依旧弥漫开来,熏得人几欲作呕。
聂晓峰见苏欣婉的脸色难看至极,忙拉了她快速离开。
终于走到没人的地方,聂晓峰才轻声安慰道: “苏欣婉,你听我说,周记的事情,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千万不要往那上面想!”
苏欣婉摇摇头:“你说会不会是真如周大裕所说,他们成为了慕容和龙族斗争的牺牲品呢?”
“嘘!”聂晓峰迅速捂了她嘴:“这大街上少胡言乱语的,走,咱们赶紧回将军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