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母鸡?你怎么能拿我跟它比呢?”聂晓峰不服气地站起身,再去旁边的桌上取来一小碗蜂蜜水。
虽然鼻子透不过气,苏欣婉还是忍不住笑道:“你没听过它是怎么叫的吗?咯咯哒、咯咯哒、咯咯哒......叫起来没完没了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它生了蛋。你现在就跟它差不多,同样的话每次端了药,到我面前都会念上一遍,你真的不烦啊?”
“我......”聂晓峰被她的话气得腮帮子一鼓一鼓,可看她是个病号,也动她不得,只好指着她道:“好,你等着,等你病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嚏!”苏欣婉忙拿了帕子过来擤鼻涕,还没擤完就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弄得整个脸都通红的,她拿帕子捂着鼻子,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盯着聂晓峰看:“说,是不是你心里骂我了?还一连骂了好几遍!”
“切,无聊!”聂晓峰端了药碗到她手里,又预备着蜂蜜水在旁边。
“赶快喝药吧,当心病得更重了!”
苏欣婉瞪他一眼,皱了眉把苦药汁凑到嘴边,一手捏了鼻子猛灌进去,把空碗交到聂晓峰手上,再端过蜂蜜水猛咽几口,这才把那股药味给盖住。
喝完药还不消停,苏欣婉又是鼻涕眼泪的,打了好一会儿喷嚏,才总算安定下来,她捂了被子瓮声瓮气地告诉聂晓峰:“吃饭的时候也不要叫我了,我准备直接睡到明天早上。”
聂晓峰苦哈哈地道:“好好好,我的小姑奶奶,你说怎样就怎样吧!”说完把她擦完鼻涕的一大把娟帕都放进木盆里端了出去。不错,身为一个大男人还要苦命地去洗娟帕,他不禁开始畅想,下辈子一定要投胎做个女人,也找个男人这么侍候自己。
苏欣婉不禁抱怨着要是知道会感冒,该把现代的西药带在身上一起穿过来就对了,可忽而摸摸冰凉的手脚,不过自己貌似是魂穿,带了也不管用......就这样想着这些乌七八糟,有的没的,慢慢沉入了梦乡。
或许是一连几天都躺在床上的缘故,苏欣婉的梦变得特别多。就像现在,她忽而又做起了梦来......
朦胧中一个男人的身影坐在了她的床边,那男人好像一直在盯着她看,又好像没有,当她想伸出手把那人拉过来看清楚的时候,男人却好像离她越来越远。
“不要走,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来我的梦里?”她喊完这句话的时候,男人的样貌忽然就在她眼前变得清晰起来。
“慕容青逸!?”苏欣婉吃惊不已,她边拳打脚踢,边大声吼道:“谁准许你来的?快从我梦里出去!否则老娘对你不客气了!”
一股冷飕飕地寒意略过身上,苏欣婉猛地醒了过来。
扭头看看旁边,原来不知什么时候窗子竟然开了一条缝,此时外边的天已经黑透,一股股冷风顺着缝隙吹进来,整间屋子都好像变冷了。
“聂晓峰,聂晓峰!”她喊了两句,见没人应声,忽而想起来她说过要一直睡到明天早上的。看来那家伙是不会出现了,于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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