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晓峰心下一急,敢情她是饿急了要抢劫啊,忙加快了步子,想抢在她动手之前给拦住,谁知运气不佳,走了这么远的路也没摔一个跟头,偏偏这一次脚下打滑,眼看要碰着苏欣婉的胳膊了,却一下栽到旁边的雪堆里。
幸好那雪够松软,没造成什么内伤,聂晓峰挣扎着站起身,划拉一把脸上的雪,再瞅一眼旁边的苏欣婉和猎户,两人居然都一眨不眨地正盯着他,显然都被吓得不清。
“聂晓峰,你干什么呀?”苏欣婉有些歉意地瞅一眼猎户大叔,走到他身边道:“想玩儿也不是这么玩儿的吧?”
聂晓峰委屈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要玩儿?”他气哼哼地叉了腰道:“是你,好不好,谁让你说也不说的就冲向那位大叔,我还以为你饿极了要去抢了那只野兔来吃呢!”
苏欣婉忍住笑,不好意思道:“好好好,算我不对,之前在城里,我是看人太多,不好太冒昧的,现在他马上要出城了,再不说就来不及了,所以才急着跑过去的,不过我已经跟大叔说好了,咱们的午饭有着落了。”
边拍打着身上的雪屑,聂晓峰边瞄一眼还站着原地看着他们这边的猎户大叔。
“你们说好什么了?午饭不会就是那只野兔吧?”
“宾果,孺子可教也,走吧,中午咱们就到城外林子里大叔的家里去吃喽,刚好就吃那只兔子。”苏欣婉不无得意地说,深为自己的绝妙办法暗暗叫好。
“是吗?真好!”聂晓峰咧开嘴嘿嘿地笑了。
两人跟着猎户大叔径直朝城外的林子里走去。
原来这猎户姓张,是这里出了名的打猎能手,从城里到张大叔的家还是有一段路程的,直到苏欣婉和聂晓峰走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时候,才总算看到远远的雪地里有座小木屋出现。
袅袅地炊烟一圈一圈地向上升腾着,直到窜上林地的上方与天空融为一体。苏欣婉揉着因为冷而有些酸酸的鼻头,感叹着大自然的神奇。
推开门,一股饭菜的香气迎面扑来,立时饥肠辘辘的两人就更有些迫不及待。
张大叔的妻子是个很粗壮却温柔如水的女人,她端出一盆已经炖好兔肉和几个大大的馒头:“来吧,这可是新打回来的兔子炖的,最好吃了。”
苏欣婉惊奇道:“张大婶真是料事如神,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还是你们平常就吃这么丰盛啊?”
张大婶腼腆一笑:“是最近两天,城里人要办什么盛宴,咱们这样的也不懂,反正就是他打回来的猎物都卖得很好就是,所以才刚好可以改善改善,奢侈地吃上一回。”
聂晓峰大概是饿极了,咕哝着咽着口水,直接从盆子里掂了只兔子腿就啃了起来,边啃边赞不绝口地道:“好吃,好吃!”
苏欣婉也早就饿了,跟张大叔张大婶说了声“不客气了!”的话,也开动起来。
张大婶看他们吃得开心,眼里笑出了泪花。
苏欣婉边吃边咗着自己的小油手,开心地看着张大婶说:“大婶,你也吃呀!”说着挑了只兔腿递过去。
“你们吃,你们吃!”张大婶说着躲到一边,拽了衣袖拭着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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